“您出去!我来教训!”连婉白连推带拉把她推出门外,关上正厅门,与沈元柏大眼瞪小眼。
想到那个恐怖的梦,再想想自己的未来前途,连婉白连忙笑着讨好:“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娘她没念过什么书,这些话都是和对面大婶学的。”
嗯,锅甩得很远!对面大婶的媳妇和沈元柏一样是从买来的,总夸自己媳妇买的好,守妇道。
“徐文娘和徐文昌一母同胞又能好得了多少?不都一样粗鄙、下三滥?”沈元柏冷冷的瞪着她,眼中不加掩饰的鄙夷让连婉白一阵气闷。
要说她就算了,可是不能侮辱她娘!这个年代,女人一个人把自己的孩子拉扯大不容易,如果平日里不泼辣点,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她也有些不悦,脸色沉了下来,“你有什么事儿就冲我来,别说我娘,我娘都是为了我。”
平心而论,徐文娘没什么文化却是个很好的母亲,起码在这个年代,她一个女人家能为了女儿不改嫁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了。
一没婆母庇护,二没兄长照顾,她不仅一手拉扯大连婉白,独自守住连家家业,还供养了徐文昌那么些年,光冲这几件事,连婉白就没法不佩服她。
更别说徐文娘现在是她名义上的母亲。
沈元柏沉默不语,只不过依旧面色冰寒。
“你说我娘与徐文昌是一路货色,今日要不是她把人赶走,光凭我一个根本阻拦不了,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连婉白冷冷道。
沈元柏显然也是想到这一点,紧紧抿着唇,眼中没有愧疚,却也少了几分鄙夷,更多的是烦躁。
等连婉白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话太冲,毕竟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
就在她穿来之前,原主和徐书兰早已约定好了换夫的荒唐事,那天都把人带来了被她硬生生阻拦,徐书兰早就看沈元柏眼热,到手的鸭子都飞了,自然心里不爽。
眼看气氛还僵持着,连婉白心想着丢脸就丢脸吧,毕竟还是狗命要紧,丢不得。
她轻咳两声,引起沈元柏的注意力后才开口,“这件事说到底,我也有错,要不是徐书兰误会了,你也不必受此侮辱。”
嗯,很好!这个锅甩得也够远!是徐书兰误会了,和她没关系!
见沈元柏脸色缓和许多,连婉白见状趁胜追击:“你现在身体不好该少生点气,我娘她确实没什么文化,有时候听乡里乡亲怂恿两句就容易生气,你就当为了自己的身体不要和她计较,有什么事等我来处理。”
沈元柏睨她一眼,明显是不信任,这女人之前凶残饥渴的模样他还历历在目。
连婉白知道之前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过于深刻,但这具身体的芯已经换了,她作为受过教育的二十一世纪好公民自然不会像原主一样是非不分。
特别是换夫一事,她都想不明白原主怎么会同意这亏本买卖,竟用沈元柏换赵彦,光看脸都知道哪个更值钱。
“要不你先去书房,我跟娘好生说道,让她以后少听外人的话。”连婉白说着想去拉沈元柏。
沈元柏明显不想和她触碰,只说,“我自己走。”
语气还算好,起码没了鄙夷。
待沈元柏离开后,徐文娘带着一人份的饭菜进来了,和连婉白想的一样,定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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