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带着一脸招揽顾客的笑容,也蹲那里对老鬼笑。
围着庙跑了好几圈的众人总算抓住一个大活人。
“这地,怎么锁门了?”王舒宏走过来,连忙递上一支烟。
孟晔站在庙门口仰脸吃力的辨认那块已经完全看不出字体的寺庙牌子,这个到底是什么寺啊?他在高房市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呢?
“这地一年到头锁门啊。”鸭舌帽先是看下香烟的牌子,接着美美的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烟说。
“昨天有人给我电话,说有个萧川的要在这里出家?”文聪问这人。
“是你们啊,同志啊,可算把你们盼来了。”那人精神一震,丢掉香烟一把抓住文聪的手。
“那人说他是主持……”文聪有些不相信的问。
“我就是啊,这边来,这边来。”这位自称主持的人,撩开袍子,从腰上拿下一把钥匙。
老鬼差点笑出来,他只好扭过头,身后的陶乐童恒也是一脸忍俊不住。
“你看到了吗?”陶乐童恒小声说。
“看到了啊,他穿牛仔裤。”老鬼低着头小声说。
“那双皮鞋不错。”陶乐童恒。
“对啊,还花花公子的。”老鬼的肺都快憋炸了。
昏暗的厢房,这房子有年头了,窗户还是过去的旧式窗户,用棍子支起来的那种。
那位穿花花公子鞋的主持,打开窗户,大家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几十个啤酒瓶子丢在屋子另外一头,地板的一边有熏鱼罐头,方便面盒子,有开封的没开封的,屋子中间有个神像,神仙上竟然丢了几件某人的西装,屋子的最角落,一块席梦思垫子丢在那里,有个人盖着一床大被正没心没肺的睡了呼噜两天。
王舒宏走过去,用脚踹了几下:“起来,喂,起来。”
被子那边有人动了一下,萧川慢慢的坐起来:“吃饭了啊?”
“吃你xxx个xxx给老子起来。”王舒宏一把揪起等待开饭的某人。
“吧嗒!”屋子里一声脆响,那位主持开了灯。
萧川震惊的看着屋子里里的人,他一眼看到屋子门口一脸尴尬,看着门框的孟晔,接着他猛地坐了起来,做了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动作。
“贫僧,了尘,各位施主请回吧。”萧川双手合十的对大家一脸真诚的说。
“噼嗤……哈哈!”陶乐童恒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转身向外跑。
老鬼抱着田佛的肩膀,天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跟我们回去,别跟这里败兴了。”文聪无奈的帮他找衣服,这货还光着脚呢。
“施主,我已经出家。”萧川继续真诚的双手合十。
“放屁,出家人你还吃双汇,还吃肉。”王舒宏指着屋子的那堆罪证喊着。
“施主,酒肉穿肠过。”萧川。
“下定决心啦了?”文聪认真的问他。
“贫僧尘缘已了……”萧川。
“你的公司呢,给我们分了吧。”王舒宏。
“那些都是过眼云烟,尽管拿去,善哉……”
文聪和王舒宏劝了十多分钟,这二傻子,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满嘴贫僧,善哉的几乎把大家气炸了肺。
老鬼和田佛没插话,倒是为这几人的感情感动,从认识他们开始,这几人就在一起不离不弃的,除了当年孟晔自我消失那一段,几乎其他时间他们都互相依靠着,这份友情还真的没办法说。
孟晔看了一会门框,慢慢的进了屋子,萧川顿时闭了嘴,他看了他一眼接着迅速低头。
“回吧。”孟晔淡淡的来了一句,转身向外走。
“哦。”萧川点点头,迅速从席梦思垫子下拿出袜子套上,穿好鞋子跟着他就向外走。
王舒宏张大嘴巴指着那两人,看着他们消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嘴巴。
“操,以后老子再管你们这个破事,老子王字倒着写。”
文聪无语的拉着陶乐童恒向外走,陶乐童恒由着他拉着。
“他们,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坏。”田佛突然来了句。
“我也没说他们坏啊。”老鬼笑了下打开车门往里坐。
寺庙那扇大门微微打开一条缝,一个黑色的钱包丢了出来,主持在那里突然大声来了一句:
“以后……再也别来了……还有……我这里是道观,不是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