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余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迷蒙的望着盛寒。
“这件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搅合进去,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盛寒望了望正起争执的几人,随后很是淡定的对着余欢说道,然后强行拉着余欢站在更远的地方,让余欢跟他一起,冷眼旁观。
“不行,悬姐会吃亏的,那个母老虎凶了吧唧的....”余欢还是放心不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要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伤人的男人,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子的事情出现了。
“好了,够了,不要再吵了”温悬忽然拔高了声音尖锐的叫喊道,让屋里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她此刻的样子,太反常了,整个人摇摇欲坠,余欢很是担心,通常一个人在受到巨大刺激之际,都会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来,例如崩溃,或者精神作乱,余欢太了解那个滋味了,所以她不希望温悬这样,因为她还有一个需要她去照顾的孩子,余欢一点都不想这个世界上又多一个像她这样的人,一点也不想。
“什么都别说了,我走,我辞职”温悬撸了撸头发,然后说道,神色镇定,一点也不像之前,完全的判若两人。
说实话,余欢挺看不起徐海洋这个人了,既然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就应该快刀斩乱麻,身上背负着一个女人的一生,却又要去招惹另外一个女人,脚踏两只船,简直就是陈世美。
还有温悬,她那么优秀,竟然会看上这么一个男人,就算是两情相悦,也该让那个男人把历史的遗留问题给解决了吧,名不正言不顺算什么啊,小三,这个词汇,最是余欢讨厌的。
“骚狐狸,你以为辞职就完事了啊,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滚出丰城,我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余欢越看越急,可是偏偏被盛寒拉着了,没有办法上去帮一把,那个女人越说越过分了,满脸的横肉不说,还堆满了粉底,说话的时候,粉一层层的往下掉,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在玩彩绘呢。
“你别拉着我,我要去帮忙,我不能让悬姐被人欺负”眼见着对方仗势欺人,咄咄逼人,余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挣扎着要上前,无奈盛寒死死的扣住她,余欢怎么挣都挣不开。
“说了让你别去,你就老实呆着吧,我相信悬姐也不愿意你去掺合一把的,这是人家的事情,你有什么立场去出头”盛寒眉梢微翘,将余欢拉的紧紧的,不想她犯傻。
“你不帮忙就算了,干嘛拉着我,你这个冷血动物,悬姐平时对你那么好,交你那么多东西,现在她有难了,你不仅袖手旁观,竟然还阻止我去帮她,盛寒,你这个人太自私了”余欢气愤的对着盛寒是横挑眉毛竖瞪眼。
见余欢仍是固执己见,盛寒怎么都没有说通,实在不想在费口舌,做无谓的努力,干脆一心拉着余欢不让她去添乱,便不再开口了。
“她要打悬姐了,盛寒你放开我”眼见着温悬要吃亏,余欢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可是盛寒实在是太过理智跟冷静,余欢只能干着急。
“啊,你干嘛”
“你不帮忙,我自己去帮悬姐,”余欢一口咬在了盛寒的手腕上,盛寒一疼,便放开了她,余欢俏皮的说完,就要加入战局,谁知道包厢的门此时‘砰’的一声被人用外力踢开,屋内一下安静了起来。
余欢是没有反应过来,横冲直撞的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人,还没看清楚来人,就让人一把给揪住了。
*
“秦北宸,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余欢双颊酡红,撅嘴问道。
就在刚才,屋内纠纷正起之际,余欢刚挣开盛寒要去帮忙,一行人冲进了包厢,余欢赫然发现,为首的那人竟然是当初跟她打赌的唐朝,而更加让余欢吃惊的是,唐朝一进来,就打横抱起温悬,然后爽快走人,霸道的作风,跟某人是不遑多让,然后在大家都目瞪口呆之际,余欢也让秦北宸给打包带走了。
“别人的事情,你那么关心做什么,至于我怎么会在那里,你猜”秦北宸勾唇一笑,抚了抚余欢的唇角。
“我怎么知道你会出现在那里,我又不是神,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唐朝怎么会忽然出现,还有那个唐朝跟温悬是什么关系”余欢皱着眉毛,怎么也没有想明白。
唐朝跟温悬的关系一定不简单,如果不是这样,唐朝抱着温悬走的时候,她一定不会不挣扎的,而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更加让人奇怪的是,徐海洋竟然没有阻止,这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余欢想得脑袋瓜都疼了,也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
“对我的事情怎么没有对别人的事情那么关心,都说女人最八卦,原来也包括你”秦北宸捏着余欢的小下巴笑道,言语颇有吃味的意思。
“你的事情,哪有他们的事情那么精彩,快说,我想听”余欢摇晃着秦北宸的手臂,娇嗔。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说,其实是这样的....”秦北宸无可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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