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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便长腿一迈进了星辉堂。
丢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瓦伊,被穆陆拦在了院外。
徐容容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刚要出来看个究竟,却被迎面而来的穆戎拉回了屋子:“我刚刚下朝,陪我用膳。”
“是瓦伊姑娘吗?”徐容容问道,她一直很想见见那位性格跳脱的南疆少女。
毕竟楚河手腕上的牙印,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可惜穆戎不许,不管她怎么说,始终不准她们见面。
“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人罢了。”穆戎岔开话题。
“你为什么总不让我见她?”徐容容问道。
穆戎为她拢了拢衣领,说道:“那人古灵精怪的,谁知道她安得什么心。”
徐容容看了他一眼:“人家毕竟救了我一命,这样猜度岂不是小人之心?”
“我宁可做小人,也不愿意拿你去赌……”穆戎喃喃的说。
他将少女圈在怀中:“那种失去半条命的滋味,我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听着他心如擂鼓的声音,徐容容微微叹了一口气。
很快,早膳便送来了。
赶着去上朝,穆戎本就腹中空空,如今身旁又有佳人相伴,这顿早膳他用的十分痛快。
待他放下筷箸,徐容容方才问道:“今日早朝,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穆戎正用帕子擦嘴,听她这么一说,粲然一笑:“容容还真是聪明。”
“见你胃口这么好,便不难猜。”
穆戎点了点头:“今日早朝,陛下应下了边境贸易重开一事。三哥此次去番外,一来是为了赎回被卖出去的人,二来也是亲自督办此事。”
徐容容闻言笑道:“果然是好消息。”
穆戎看她:“那是,容容要有大把银子进账了。”
他不经意的一句话,顿时让徐容容警觉起来,她看了穆戎一眼:“侯爷是说我手上的瓷器铺子吗?”
穆戎闻言一惊,心知方才话中的不妥,毕竟他一界武将,如何能懂这经商一事?更何况这瓷器是前世通商之后,才突然变得备受瞩目的。
他看着徐容容狐疑的目光,微微一笑:“是今日朝会之后,户部的几个官员在旁议论时,被我听见的。他们说,这瓷器在番邦最是稀罕,备受贵族的追捧。”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破绽,于是徐容容回道:“若果真如此,便承侯爷吉言。”
穆戎心中舒了一口气,再说话时便愈加小心。
又闲聊了一会废太子的事,徐容容叹道:“昨日下旨将太子废黜改封安王,今日早朝又命三皇子督办边境贸易一事,恐怕朝中又将暗流涌动了,三皇子被推到风口浪尖,不知道穆姐姐该如何是好。”
“此事暂时还未到明面上,想来暂时无碍。毕竟君命所在,三哥不过是接了一桩正经的差事罢了,朝中之人不会这么快就闻风而动。反倒是……后宫平静的有些不一般呢。”
“侯爷是说皇后?”
“正是,这次太子被废,皇后非但没有大闹后宫,反而去陛下面前谢恩,惹得陛下怜惜不已。不仅让她夜宿上书房,今日一早六宫请安时,还特意敲打众妃,让她们严守本分,不得怠慢皇后。”
徐容容不由得感叹:“果真还是皇后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