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对,误会,都是误会。”
郑晖语无伦次。
“你慌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啊。”
萧石很是费解的问道。
“是啊怕什么,随便问问而已啊。”
几个公子却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郑晖也干巴巴的笑,迎合他们。可是明明怎么听,也听不出来随便问的意思…
“下官,这就请林六姑娘?”郑晖迟疑说道。
曾钰低低笑了一声,“林六姑娘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不认识吗,郑晖有些愣。
“你说让林姑娘来她就要来吗,挥之即来?她成什么了?”
圆圆脸的男子叫嚷。
“那,不叫了…”郑晖又试探的问。
哼。
萧石看他一眼冷笑。
“我这么大的人在你跟前,你一直不停的说林六姑娘是干什么,看不见我啊,或者是其实看不起我家啊?”
没…
不是你先提的林姑娘吗,那到底叫还是不叫啊…
郑晖只有讪皮讪脸的笑,“那,几位公子的事情是什么?”
将苏合的事情揭开不提了。
萧石咳了一声,和另外两人相看一眼,“我们来这里没别的事情。”
郑晖搓手看着他们,就等他往下继续说。
“我们是来自首的。”
郑晖连连点头,“自首啊,自首好啊自…自什么?”
他瞪大眼睛,惊声问道。
萧石用小指采了下耳朵,“嚷嚷什么,你仔细听着。
我前些日子,记不得哪天了,写策论时思路不顺,正好一个小厮没眼色的过来了,我劈头劈脸的就将他打了一顿。”
郑晖愣愣的看他。
“还有我啊,有一次一个丫鬟摔了我的墨条,可气的我好生抽了她几板子,直接让她去了半条命。”另一个公子接话。
“对,就是这样。”萧石点头,“我们这样随意打杀别人,过分吧,还不赶紧将我们都给抓了。”
这说的什么话啊,郑晖无奈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用啊,公子们随意教训府里的下人都行啊,不过分啊。”
“这都不过分?”圆脸又尖叫,“那什么算过分?”
“我娘亲处理了爬床的丫鬟,将她尸体直接丢在乱葬岗这是过分的吗?”
萧石口无遮拦。
“你别胡说。”
林子骞拽拽他的袖子,低声说:“家丑不外扬,你倒好,越说越离谱,更恨不得昭之天下。”
“你就说这过不过分吧,用不用直接拉进这京兆府?你说可以,我立马将我娘送过来。”
萧石却摆摆手,又问郑晖。
“对啊对啊,这种府里女眷做的事情还少吗,要不都拉过来住在你们这里呀?”其他人帮腔起哄。
“不,那当然不是,不能来这里,这里是审判有罪行的恶民…”
“林姑娘是恶民?”
曾钰似笑非笑。
怎么,不会啊,郑晖冷汗直冒,怎么又说起了林姑娘?
“那你关她是什么意思?”曾钰又问。
“不,可她…那个小尼子…”郑晖语无伦次。
“证据确凿吗,就是她干的?”另一个男子问。
“应该,差不多…”
“那时看到她了吗,她当时穿什么衣服,有说过什么话,杀人时心情怎么样,有没有笑,用的簪子呢,簪首形状是花鸟鱼虫还是飞禽走兽?”
郑晖闭嘴,答不出来。
“这样就敢抓一个清白的姑娘,郑京兆你是不是太草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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