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看着众人欺凌自家小姐,激动地就想冲上前替她家小姐解释。芷兰眼快,藏在宽袖中的手一把按住她,使了个眼色,制止住宛儿的举动。
“我无话可说。反正不是我干的。你可调查清楚。”芷兰无奈地说道。
廉莑一拍桌子,起身走向芷兰,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挥了过去。
芷兰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不自觉地被甩到桌案边,砰的一声,撞上了桌子脚。不一会,面已经红肿发胀,还尝到嘴角咸咸的味道。
芷兰被打得瘫倒在地上,脑袋立即迷迷糊糊地发昏。本能地想用一手撑起身子来,不料瘦弱的身躯一阵阵地发软,挣扎了几下,又倒在了地下。
这时,一把轻柔的声音传来。
“老爷,事发突然,夫人或许是无意的,请求大人再调查清楚明白些。”平时沉寂不常言语的夏姬出列跪下。
夏姬偷偷瞄了一下芷兰,继续说道:“而且,鹑姐姐的身体要紧,待姐姐清醒后再查问,即可水落石出。”
“哎呀,这可真狠心。”丽姬撇撇嘴,鄙视地说道:“鹑妹妹啊,大夫询问的时候就指着着夫人,哭了可凄厉了。现在说不准又哭得昏了过去。”
“事实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好查的。”廉莑怒气冲天,狠狠地训示:“你也是她一党的?”
夏姬愣吓了一大跳,立即低头不语,沉默地退了回去。
廉莑怒道:“你们就会惹事,非要闹得府中没个安宁日子才满足。”
堂内其他姬妾仆人见夫君发怒,也不敢再冷言冷语,只鄙视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芷兰和焦急的宛儿,静静地站在旁听候发落。
廉莑一甩手在背后,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两人宣判:“王上赐婚于我,我不敢不从。但薛氏心肠狠毒,故意毒伤鹑姬,还敢肆意狡辩。此等恶妇,不配位居正妻之位。即日起,禁足一月,迁居如意轩,一切按侍妾待之。”
芷兰被打得迷迷糊糊,已经毫无反应,依旧瘫坐地上。宛儿却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喊着“冤枉”。
廉莑丝毫不理会,随后招呼李夫人,继续训道:“李氏,你一直掌管府内事务,竟然弄出这等混账事宜。你这当家是怎么当的。”
李夫人被点名也是吓了一大跳。听着丈夫责怪,她委屈不已,却也只能上前应着:“是的,我,我管教府内姬妾无方,还请大人惩罚。”
“罢了。”廉莑念及她刚去了父亲,芷兰夫人之位原在她之上,的确也难做事。他也不过一下子怒火攻心,随便找个人发泄一下。
“都散了。”廉莑烦心,甩手示意。众姬妾随即低头应着,各自各回到院落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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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宁沁堂内的人都散了。偌大的屋子里头,只剩下被打得肿了半边面的芷兰和哭得抽搐的宛儿。
“小姐,这明摆着就是冤枉,小姐为何不让我出声解释。”宛儿激动得不顾主仆礼仪,拉扯着芷兰的袖子大声埋怨道。
芷兰看了看宛儿,无奈地说:“你出声,就连你也成了帮凶之一。这里没人权。我乃王上赐婚的夫人,他还不敢怎样。你,少不了一顿杖责毒打,丢了性命也没人可怜。”
“小姐……”宛儿心酸,扁扁嘴不再言语。
“罢了,也就是迁居别处囚禁而已,或许还更能安静度日。”芷兰轻抚着伤痛的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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