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了声“身体不适先行告退”,扭身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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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一群人,芷兰看着两男子即将走近,连忙想躲开。
无奈男子步伐大,已经走近看到她了。只见那“奸夫”蹙眉,一副厌恶的神色。远远地就问道:“又闹出什么事?为何与夏姬争吵?”
芷兰心中一惊,连忙答道:“嗯,没什么。就见她打一奴婢,问了几句而已。”
“多管闲事。奴婢做错事理应受罚。”廉莑讽刺道。
芷兰一听心里不爽,顺口就答:“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奴婢也是人,也有人权,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胡乱责罚。”
“混账,难道连我都无权责罚一个奴婢?”廉莑一听怒道。
新仇旧恨一起来,芷兰也来了火气,就要和他杠上了,“那当然,执法也要按法办事,哪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你是人,奴婢就不是人拉?说起来,我还没告你强奸呢。”
“你……竟然把我和奴婢混为一谈?”廉莑气得脑门直冒青筋。
芷兰还想辩驳,廉莑身旁的一名白衣男子已经忍着笑抢先说话,“好拉好拉,大家消消气。”
芷兰扭头一看,只见他面容清秀,长身玉立,头戴碧绿玉冠,腰佩紫铜带钩,一袭素色深衣袍服,显得风度翩翩。如果说廉莑是傲立悬崖的松树,那这男子就是独自开放的兰花。
用花来形容男子似有不妥。貌若潘安,又太过了。芷兰想了想,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反正就是一枚美男子啊,跟飞轮海有得拼,比那只会板着面的廉莑顺眼多了。芷兰盯着美男子,不禁看呆了眼。
*。廉莑一见此冷哼了一声,转头对着男子说道:“沧澜,府内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那被唤作“沧澜”的男子笑了两声,摊开双手无辜地说道:“没管没管,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伯牙大人正在睦元堂,你要让大人苦等几个时辰吗?”
廉莑稍微沉下气来,他冷冷地瞪了她一下,不屑再与其说话,一甩手就大步离开了。
那名男子“喂喂”地两声,立即跟上。走之前还不忘转头笑着对她说道:“夫人,后会有期。”
芷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只想到一个词“风流倜傥”。她转身正想离开,蓦然见到宛儿一副含羞的模样,盯着那远去的身影。
“宛儿?”芷兰出声询问。
宛儿立即惊醒。她自知出格了,不禁羞红了面,小手绕今衣衫低头不语。
啊!少女也怀春啦。美男子祸害匪浅啊。芷兰不禁觉得好笑。还想打趣她,宛儿已经连忙转过话题,扁着嘴抱怨:“小姐本不该出头。”
“连你都这样说?”芷兰无奈,她还以为她同为奴婢,应该会支持她的。
宛儿委屈,但还是小声说道:“那奴婢手中藏着小珠子,夏姬夫人一打她,她就把珠子扔到花丛中。奴婢也看到了。”
芷兰愣了一下,不禁有些愧疚,但嘴上仍坚持说道:“那……就算是奴婢做错了,也不该动用私刑。主子就可以随意打骂奴仆吗?”
想不到宛儿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芷兰突然想起,这里是古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