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爷子捋了捋胡子,但笑不语。
谈谈?
以后再谈吧!
他会先想办法把叶琼丹逼得走投无路,这样,她才会愿意嫁进唐家!
唐老爷子想了半晌,想出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待天黑之后,他悄悄地去了一趟叶家,找叶奉先和叶继武父子说了此事,只说是这件事情若是成了,叶琼丹就会身败名裂、走投无路。
叶奉先和叶继武对叶琼丹恨得咬牙切齿,一听这个主意,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一番商议之后,叶继武冷笑一声,表示他在学堂虽然学问做得不好,但是镇上的人却认识不少,他一定会办好此事,让唐老爷子放一百个心!
唐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满怀期待地回去等消息了。
叶继武打算在家里养两天伤,等行动自如了,就去镇上办这件事,且先让叶琼丹过几天快活日子,到时候她就该往死里哭了。
看着自己辛苦开起来的铺子毁于一旦,她一定会痛苦万分吧?
叶继武捏了捏拳头,唇边勾起了一个凶狠的笑容。
次日,天晴。
灼热的日光照了下来,蒸发了草木上的晨露。
上河村的泥巴路已经干了,田野里散落着不少伺弄庄稼的村民,一只只水鸟飞过水田,在水塘里衔起一两只鱼,站在田垄上几口便吞了下去。
还有些村民们又看起了热闹,跟在一个身穿道袍的人后面,表情恭敬。
孩子们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钦佩,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比张先生和他师父周先生还厉害啊!”
“没错,而且比那两位先生收的钱便宜了一半!”
“叶家三房不是要看阴宅,重新葬了那副棺材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去把丹丫头喊过来吧!”
……
几个婶子一边聊着,一边走到了叶家的新宅,在门口大喊了一声:“丹丫头,在不在啊?”
叶琼丹走出来开了门,喊了一声:“王婶子、张婶子、刘婶子,有事儿吗?”
王婶子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待客的堂屋里,坐着正在喝茶的张先生和周先生,便压低了声音说道:“村里来了一位算命先生,可厉害了,让他给你们家寻个适合墓葬的风水宝地吧,价钱可比你家请来的这两位先生便宜!”
事实上,张先生和周先生并不是她请来看风水的,周先生马上要离开清河县了,此番前来,乃是为了告辞。
“不必了,我自有打算。”叶琼丹微微一笑。
“你就信婶子一回吧,这乡里乡邻地,难道婶子还会害你不成?”王婶子拉了她一把。
“是啊,那位先生可是高人,听说还曾经是宁王府的座上宾呢,只因为心怀天下,才会游.走四方,啊哟,那胸怀可不一般呐。”张婶子跟着说道。
就在这时,张先生和周先生走了出来,周先生微微一笑:“不如,我们也去观瞻一下这位高人?”
张先生和周先生是不敢去给叶琼丹看阴宅的风水的,别的不说,单说上回在下河村修炼成形的母子煞,他们就没有一点对付的把握。
事后,叶琼丹将借来的东西还给了他们,他们还询问了一番降服母子煞的过程。
叶琼丹将那惊心动魄的过程简单地说了一下,饶是省略了很多细节,也足以让他们听得背后直冒冷汗了。
两位先生自知技不如人,哪敢在叶琼丹面前班门弄斧?
因此,叶家看阴宅的事情,他们不敢接手。
几个婶子带着他们三人去了陈家,此时,那位从外地来的先生,正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斩鬼!
“好!”
“太好了!”
“厉害啊!不愧是从京城来的大师啊!”
……
那位长须的中年人身穿道袍,手里拿着一把木刀,在病重的陈老头、陈老太的床头挥舞了几下,然后,走到了桌边。
只见破旧的木桌上,放着一张姜黄.色的纸,那张纸被剪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鬼怪形象。
中年道人拿起旁边的一个碗,大喝了一口水之后,又挥舞了几下手中的木刀,然后将含在口里的水,一股脑儿喷在了木刀上。
“哆——!”
中年道人一刀斩在了剪成了鬼怪的黄纸上,黄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深地血痕。
有些孩子害怕地捂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叫。
“哆——”
又是一声顿响,纸上出现了第二道血痕,中年道人的力气很大,一刀将这张纸砍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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