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都跑回‘青铜大门’附近寻找,希望又奇迹发生,但是找来照去,也是意料之中的没有结果。
哑哥和之前就在‘阴沉木舟’船尾的我互换位置后,就一直在那里,不知道我们一起逃出时,处在队伍最后的他遇到了什么情况,竟然没能和我们一起逃出来。
我们从‘阴沉木舟’下逃出来感觉很顺利,没想到我们最不担心的哑哥却没能逃出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事皆难料。
本来张大刚的死就让我很纠结的了,现在又是丢了哑哥,我现在根本就打不开眼前那道‘青铜大门’去找他,就算能打开又如何?
哑哥现在不是被我们炸死了,就是被那几百个怪物给撕成碎片了,还有眼瞅着扎西为了救我们而死,我们却无能为力,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这时,二师兄看见我意志消沉得坐在那里,就走到我的跟前,好像是想劝慰我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样,半天才问了我一句:“傻小子,在想什么呢?”
我无精打采的回答二师兄说道:“我和这些人一起来到这里,一起奔波,同生共死了般的相处了半个多月。没想道就在刚才,就在前后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就失去了两个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这也太突然了,我心里很难承受。”
现在,天心和齐教授仍旧处在昏迷状态,二师兄看见我仍意思消沉,就借着我的话头劝慰我道:“无忌,都说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要以活人为重,化悲痛为力量,咱们还是先带着伤员遭到离开这里才对,现在可不是悲痛消沉的时候。”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对的,现在还不是悲痛的时候,首要的问题是先大家离开这里,其它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那边的天心先苏醒了过来,坐在来先扫了一遍四周的情况,紧紧的盯着早已关得严严实实‘青铜大门’良久,就是‘啊~~~’的一串撕心裂肺的长叫。
天心叫完后,就猛地转头看向我,说道:“尹猴子,你见死不救,你说过会带他出来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天心的眼睛,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天心见我不答话,质问下去也没用,就赶去那边观察齐教授的情况了。
齐教授只是腿摔折了,并不波及生命,被天心一顿鼓捣,也苏醒了过来,只是疼痛难忍不能走路罢了。
天心拿出她考古的专用木板,夹住齐教授的断腿帮他包扎好,我们就开始往回赶路了。
还好,我们想在还有四个青壮劳力,轮流背负齐教授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为了弥补对张大刚的亏欠内疚,背着齐教授非常的卖力,希望这样可以减轻自己内心的罪恶感,从我第一个背起齐教授,就不肯放下。
一路上不光天心没说话,其他人也没怎么开口。
只是二师兄不时打破沉寂,但是也没兴趣多说,只是有意打破沉闷的气氛罢了。
二师兄说道:“哎我说,天怎么这么快就要黑了,大家赶紧趁天黑之前过桥啊,万一掉了下去,下面水流那么急,冲跑了可就回不来了。”
我一听不好,看见周围的藤蔓,都仿佛千万条毒蛇一般,静静的潜伏着在那里,这东西很邪性,只要天一黑下来,就会毫不客气的伏击我们!
我马上催促大家加快脚步早些过桥,对他们说道:“大家都加快点脚步,赶快过桥找到一个附近没有藤蔓的建筑躲起来,一会天一黑就糟糕了!”
天心听完,也知道了我说这话的严重性,也立即催促大家赶路,整支队伍就加快了脚步向‘青铜吊桥’前进。
岗错吉虽然现在自己能走,但是依旧处在痛失爱犬的悲伤之中,王晓莹也因为胆小走路也畏畏缩缩就慢,所以她俩算是一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不一会,我们就赶到了‘青铜吊桥’边,因为这座大桥只剩下了框架,废了半天劲我们才上走过去。
回过头看去,岗错吉和王晓莹也就要走上桥头了,我们也放心的用绳子把水壶放进护城河打水来,等到她们过了桥再一同赶路。
我们刚将装满水的水壶挂道装备包上的之后,听见岗错吉大在‘青铜吊桥’中间,突然就叫了起来:“小莹姐,小心!”
一听岗错吉叫的急促,我立即抬头向桥上望了过去,这一看,身上立即就打了一个冷战,头皮发麻!
在‘青铜吊桥’的中段,又看见了那对幽绿诡异的铜铃,下面就是布满鳞皮的巨大蟒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