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到这样,可那亮光在摇曳,分明是火把呀!”
这奇异的光亮只出现了一次,又短暂又遥远,我们不敢确定一定是火把在发光,就又死死的盯在那里不肯放弃,等待着奇迹的第二次出现。
我俩又看了一会,这时天也接近大亮了,已有些凉风吹起,我发现天心穿的比我少,就将我披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天心对我笑笑了示意感谢。
这时,我俩发现远方有人沿着悬崖边走了过来,仔细一看,那道身影正是哑哥,不知到什么时候出去的,现在又走了回来,他就是一个怪人,我俩也没太在意,就仍不死心的盯着前方山腰的建筑群。
光看不说很无聊,尤其旁边坐的是美女。
其实,不是我们不爱说话,是刚才被前方的景象吸引了,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眼睛都不敢眨,大气也不敢处出,哪有心思说话。
我见盯这么久了,也没有奇迹发生,就打破沉闷,开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天心聊了起来,我说我很羡慕像天心这样考古的人,问她这样的考古你参加的多吗?
天心回答道:“无忌先生,其实我也很热爱考古事业,这主要源于我爷爷的熏陶,我父亲小时候,爷爷就逼他走家族古玩行的老路,可父亲那时候不喜欢这家族行当,并且年轻气盛,被爷爷逼急了就投军参加了革命。虽然父亲参加革命成功了,也有了一番作为,当了不小的军官,可爷爷仍不买父亲的帐,希望我能继承家族的事业,父亲却从小把我当小蛋子当士兵养,还好随着父亲年纪的增大,总是觉得亏欠爷爷的,并且拗不过我喜欢古生物学,毕业后就任凭我选择了我和爷爷都喜欢的考古事业。”
我看着天心身上带着一条长鞭,盘成几圈挂在她的腰间,就问她道:“这是做什么用的?现在已经很少人使用鞭子了,你怎么带着这个?”
天心冲我嫣然一笑,对我说道:“我会用长鞭说来就话长了,我喜欢考古也和会用长鞭有关。在我十多岁的时候父亲给我请来了一个女师傅,这位女老师文武全才很有本事,非常受父亲尊重,她在我家一年多的时间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除了教我正常的文化课程外,总背着父亲在暗地里教我很多考古方面的知识,培养了我对考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天心顿了顿后,又惆怅般地说道:“这位女师傅对我真的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教导了我不到两年就不辞而别了以后,至今我也没有再见到过她。我后来想是不是爷爷请来培养我考古兴趣的,可不管怎么样,我到现在都很想念她。”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天心是文武双重家风下长大的,难怪文雅中又透有军人的坚韧,而她又有一个很爱戴、本事又很大的女老师,把她教导的这么出类拔萃。
在我们聊到这里的时候,帐篷里的人也都睡醒出了帐篷,都在静悄悄的做起床后的事情。
只有那长脖子在那里故意的弄出声响咳嗽着,我回头望去,正好和他四目相对,我充分感觉到了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敌意,一定是为我和天心的独坐这里聊天在吃醋。
我懒得搭理他,就把头转回,继续对着眼前的深渊和远方的建筑群发呆,想着怎么过去。
刚才被长脖子瞪得有些尴尬,我随手捡起身边一块鸡蛋大的石头,向深渊扔去。
这块石头在低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向前方,就在那块石头下落到与悬崖大致一般高的时候,却突然消失了!同时在它消失的位置发出了‘当啷’的一声响!
我和天心对视一眼,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的表情,我们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另有原因,怎么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情?
随即,天心也捡起一块石头,向那个位置扔去,同样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应该一直下落到深渊底的石头,又在那里‘当啷’一声,就消失了,好像是打在了看不见的东西上,然后就被其吞噬的无影无踪了。
我俩还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就又捡了一些石头向前扔去,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天心就像不服这是个事实一样,就从远处逐渐越扔越近,待扔到距悬崖边十米以内的时候,石头扔出去就都正常了,不再消失,眼见其下落到深渊深处,直至看不见。
我和天心正被这古怪的现象弄得满头雾水的时候,哑哥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我们身后,也被这怪异的现象吸引。
哑哥看了一会后,走到悬崖边缘,从脚下搬起一块比人头还要大点,将接近百斤的石头,举过头顶,双臂一较劲,就对着深渊扔了过去!
随着大石头的飞去,却发生了更奇怪的事情,给我们都吓了一大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