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又矜贵的。
眄过来的那眼,她心跳蓦然的空拍,羞赧和亵渎感在这瞬间叠到顶峰。
理性的束缚和本能在脑海里极端的氤氲,额角和掌心都冒出细密而潮湿的汗珠,那种像爬行动物吐信警示危险的感觉挥之不去,不上不下的徘徊,靠着要崩溃的底线萦纡。
她气息也变得细声细气,抵向他目光的那刻明显无声。
须臾。
耳际落下一道清而润和的声响,温声一遍遍地引/诱着要她说“喜欢你”,极具耐心地:
“宝贝,要我做什么?”
没有喝醉,说这种逾矩调情的话,她绷紧天鹅颈线条都慢慢染上桃色,唇抿紧。
反应滞空,空荡和失落在一瞬间压迫而来。
他却像什么都不知,温柔的低笑起来,慢慢地:
“宝贝不说吗?”
她眼睫被氤氲出的水雾濡湿,糯着如他愿。
劲忽的用力,在罅隙之间急风骤雨,她求生似的手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安抚似的吻着她的唇,在她意识彻底弥散掉之前,很清晰、很清晰地听到一句他略带浪荡又玩味的话,发哑地落在耳侧。
“宝贝怎么回事儿啊?”
“……”
结束完逢夏一点力气没有,刚才那点余韵连她最后的理性都被他亲手剥离开,头脑发昏地问:
“你……继续?”
宋疏迟轻懒地弯了弯眼,睨她:
“你这有?”
“……”
这个场景下问的只能是T。
她没事在独居家里有那玩意儿才奇怪。
室内那盏昏黄的月色晕上他黑色裤子上被洇湿的地方,逢夏红着耳朵,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学着他那点逗弄调。
“看来不太行了,怎么办?”
话音落下的一瞬,男人的眼侵略又玩味地扫过她,语调轻轻:
“我看你是真不怕死。”
她轻笑着,跟没力气的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一步也不想走,也很嫌弃陪着大少爷睡沙发,这会声音软得能酥到人骨子里。
“哥哥抱我进去,好困。”
宋疏迟抱她跟拎只猫似的,逢夏在余光瞄到,他起身的时候甚至抱她只用了单手,脸色上没有半点波澜,稳稳当当的。
她现在是真的困,手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摸着,紧实而硬的肌肉触感分明,光明正大吃完豆腐,很渣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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