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两人对峙良久。
最后,叶瑟首先败在他破碎沉伤的目光里,垂眸,稳了稳情绪,她走到他身边,扶起他的手臂低声道:“进去躺着吧。”
他僵着身体,站着没动。黑寂无光的眼睛落在她挽在他手臂上的手,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然后,他轻轻挣脱她,转身落漠的走回卧室。
叶瑟望着卧室的方向,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叫了个佣人,吩咐把家庭医生请上来。
抠佣人答应着去了,她回身折回卧室,宽大的床上,苏琴和斜斜的靠躺在床头,单手遮住眼睛,一条腿还垂在地板上,薄被乱糟糟的被他压在身下,吊瓶里的水,顺着针管子,浸湿了一大片的地毯。
她走上前,把他的腿抬到床上,又把被子拽出来,搭在他身上,整个过程,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家庭医生很快就上来了,看到屋里的情况,什么也没说,只麻利的把吊瓶取下来,看了看里面的水,叶瑟忙在一旁道:“大概输进了三分之二”
枭医生点点头,取出一瓶水,又打开医药箱,兑了两支什么药进去,在架子上挂好。因苏琴和这边的那只手,正搭在眼眉上,医生看了看叶瑟,一副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想必苏琴和的难伺侯是出了名的。
叶瑟微微蹙眉,盯着苏琴和看了几秒钟,竟自上前,把他的手从额眉上拿开,他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她,她不理他,只把他的手搁在床沿,回头对医生道:“请扎针吧!”
当然,她还是有些怕他会反抗,手并没有离开他的手臂,稍稍使了些力气按着他。
家庭医生捏着针头,毫不含糊的在他手背是找准位置,扎了下去,又镇定的用胶布固定好,只是在转身收拾药箱的时候,也不由得伸手抹了抹一头的细汗。
苏琴和没有反抗,这很好,叶瑟总算松了一大口气,医生走后,她便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前,亲自看护他,他的脸色一直很不好,像被人欠了几个亿八辈子没还一样,叶瑟只当没看见,随手翻着一本书。
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还是手机的震动吵醒了她,她惊吓的去看吊瓶,发现还有小半瓶,才拍了拍险些跳出胸口的心脏,吐出一口气。
还好!
苏琴和还在睡,大概药液里掺了安定。叶瑟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看了看,陌生的号码,是一条简讯:
瑟瑟,有时间吗?到xx咖啡馆一趟吧,我有事跟你说。晚筝。
晚筝换手机号了吗?叶瑟又看了一遍简讯,不疑有它的收起手机,望着床上的苏琴和发了会儿呆。晚筝刚刚失去钟箫,是最脆弱的时候,而且这么急着要见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她得马上去!
至于苏琴和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巡视一遍,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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