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兄弟,是何居心,陛下,您可要明察啊。”
说话的正是周婉。
还真是不怕死。
齐皇挑眉冷道“哦?你的意思是朕,老眼昏花不明事理?好好好,你们叶家好得很呐。”
叶晚秋实在是好笑,这还真不愧是一家人,说不出两家话来,只知道将错归结于别人身上的废物。
“父亲母亲未免太伤人心,晚秋也是你们的女儿,为何要这么差别对待女儿,月儿从小锦衣玉食,女儿却饱经风霜,与狗抢食,父亲母亲你们的良心不痛吗?女儿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
叶晚秋泪眼婆娑的质问着两人。
与狗抢食?萧阎眯起了眼,怒从心生,挥袖将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正中镇北侯头顶。
镇北侯被打,敢怒不敢言,叶晚秋此言将他们置于进退两难的地步。
“萧嬷嬷,你便跟镇北侯好好的说一说。”知道自家儿子怒了,齐皇赶紧打断,以免闹出人命。
毕竟镇北侯现在不能死,边疆不能乱。
“什么?混账东西,你竟敢抢你姐姐的未婚夫,你真是胆大包天呐,还不赶紧跟 陛下跪下磕头认错,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叶家啊。”
叶舒月被镇北侯打了一巴掌,强行将她拖至陛下面前跪着。
齐皇就静静地看着镇北侯演,那一巴掌分明都没用力,真当他老眼昏花。
“陛下饶命啊陛下。”
“叶晚秋,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他们二人呐?”
这毕竟是你的婚事,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老奸巨猾,给她出难题?
叶晚秋一改冷静的面容,顺势扑倒在地,哭的断断续续的“陛、陛下,求您饶了妹妹吧,要是您处置了妹妹,那臣女恐怕就回不去镇北侯府了,父亲母亲一定会打死晚秋的,求陛下饶臣女一命吧。”
这孩儿演的还真是卖力,这一下子给齐皇看的嘴角直抽抽。
这叶家的人,还真是一家人,这演的炉火纯青的。
“晚秋不得胡言,母亲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打死你呢,你别怕,母亲在这儿呢。”
谁知周婉这话刚说,叶晚秋哭的更大声了,浑身发抖躲着周婉,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周婉掐死一般,挣扎着。
勤政殿愈演愈烈的场面,让齐皇头疼不已。
赶紧使了眼色给萧阎:儿子,出出主意啊,咋整啊,你看上的你带走?
萧阎将视线别开,沉声道“父皇,不如两全其美,如何?”
叶晚秋点头如捣蒜,偷偷给萧阎竖起大拇指,这萧阎还真是给力。
她的目的就是促成叶舒月和萧逸之事。
自己才能够脱身。
当然这笔账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但此时不是时候。
齐皇心底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镇北侯教女无方,罚俸三年以儆效尤,既然叶舒月已经有我皇家子嗣,那朕便将她赐给逸王、做个侧妃吧,镇北侯,你可有意见啊?”
毕竟不是三媒六聘的光彩事,又有了身孕,本就令皇家蒙羞,陛下做到此,已经是天大的留情了。
镇北侯心底盘算着,可是周婉的脸色却丑陋的可以,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叶晚秋。
“臣多谢陛下开恩。”
叶舒月此刻更是仇恨叶晚秋,牙都要要碎了,却不能发怒,否则只会让陛下降罪叶家。
“待逸王受过罚,养一养伤势,朕约摸着也就一个月左右吧,你们这段时间就别急着见面了,让逸王找个日子,从后门抬你进去便是,记住,你只是个侧妃,朕不喜不懂规矩的。”
“都散了吧。”
“晚秋,跟母亲回去吧。”周婉想带走叶晚秋。
齐皇接到自家儿子的眼神,无奈只能摆足了气势道“叶晚秋留下,朕还有话要问。”
此言一出,自然是没人敢阻挠。
周婉只能恨恨的离开。
萧逸刚受完罚,一听此话,便气红了眼,气息奄奄的嘶吼着要见父皇。
却被侍卫强行抬走。
齐皇坐直了身子,正色严肃的盯着叶晚秋。
“丫头,说说吧,你跟朕的太子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朕你们两情相悦,朕的儿子什么样朕很清楚。”
“接近朕的太子,到底你,有何企图?”
叶晚秋心底咯噔,糟糕,被陛下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