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办法回到了现实社会, 果然和上次离开的时候只相差了一天。现在仍旧是夏天,美好的暑假。文绎用冷水冲了个澡, 穿上衣服立刻去找男朋友。她的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老婆,我想你。有空就马上来找我, 我等你。”
穿上鞋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发短信:“爷,我回来了,马上就去找你。好几个月呀,我好想你。”
王斌放下手头的书,回短信:“事情进行的怎么样?实验进行到了哪一步?”
文绎回短信:“见面再说。”
王斌就算在最酷热的夏天,也穿的干净整洁。白t恤上的图案是海蓝色的简洁花纹, 纯白色的运动短裤, 凉鞋。
她刚跑到男友所住的小区门口,就看到有一个身材瘦高,打扮的斯文干净的男人挥了挥手。文绎跑过去,飞扑~
王斌敏捷的躲开, 眼底泛出来的笑意清澈又柔和:“我可接不住你。小胖妞。”
“讨厌了啦!你这么说人家好伤心嘛~”文绎死命的嗲, 跺脚,用力抱住他。激动的有些战栗,咬着牙小声道:“我好想你。我真不想在做任务了,我离不开你。”
“乖。”王斌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心里清楚的很,一定要接更多的任务,得到更多的东西。”
“嗯,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你,舍不得你。我有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本来可以快一点的,可是二郎真君带着人去那个空间里打猎,害得我没法跳过不必要的时间,只能一天一天的等着。本来我能少等一点的。”
“哦?”王斌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沉思。递给她一瓶冰镇可乐:“我可不会给你拿酒。”
文绎笑了起来,松开手,拧开饮料:“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在外头散散步再进屋。”
王斌淡淡道:“有些事情不能被人听见。就算是一言半语,也是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来我家。”
两人手拉手的上了楼,进了卧室。王斌拉她坐在床上,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手机录音:“说吧,剧情怎样了”
文绎笑了起来:“女主角叫吴婉婷,是个被凤凰男抛弃的可怜女人。她丈夫借用她家财势,让自己从穷小子一跃成为有钱的上等人。吴婉婷的父母死了,随后她儿子得了重病,现在只有最后一个月的生命。可是她的丈夫把她所有的钱都拿走了,不单抛弃妻子,还另觅新欢。有个叫四姐的老太太精通心理学,接近了他。我的爷,你猜猜然后怎么样了。”
王斌温柔的看着她,忽然凑近了轻轻亲了一口,笑道:“这个女主角一定有了变化,她一定做了些不应该做的事。”
文绎浑身发软的倒在他怀里,娇声道:“你可真聪明。接着往下猜啊~猜对了我就是你的~”
王斌用了搂紧她,大笑道:“我要是猜错了一点,你就敢不给我么?我猜错了你就不是我老婆么?”
文绎不说话,只是咬着指头嗤嗤的笑。身子软如棉花,眼神儿柔的快要滴出水来,爱恋又崇拜的看着他。
王斌正色,轻咳一声,道:“说够了笑够了,说吧,到底怎样了。”
文绎也勉强正经了一点:“吴婉婷和四姐聊完之后,就约丈夫白艾康出门见面,谈两个人离婚的事情。谈的怎么样没人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白艾康出门之后就再也没回去。三天之后,在铁道边上拾荒的人发现了被分尸的白艾康。警察检查的结果是他杀,却不知道是被谁杀的,没有留下来证据。根据相关调查,吴婉婷有杀人嫌疑,却没有杀人的时间。她吴婉婷很快就拿回来了白艾康移走的所有财产,也给她的儿子用上了最好的治疗设备来延续生命。”
王斌笑的温柔,淡淡道:“白艾康……他是怎么死的?吴婉婷怎么会有不在场证明?”
“白艾康的新欢是个爱吃醋爱耍小性子的女人,比他小十几岁,是个很漂亮的娇媚美人。白艾康绝不敢让自己新欢知道自己去见了妻子,无论为什么事,都不敢。所以他给吴婉婷做好了不在场证明,他悄悄摸摸的跑到吴婉婷打工的干洗店,不仅乔装打扮,而且给自己准备的天衣无缝而且没有人证的时间安排。吴婉婷也知道这一点。”
王斌点点头:“干洗店是个很好的地方。能够轻易的洗干净溅在衣服上的血迹,又有很好的排水系统和清洁剂。在干洗店里工作的女人都知道清洁剂很伤手,每个人戴着长长的橡胶手套,头上也会戴着头巾。”
“是啊~白艾康就死在那里,被分尸放血也在那里。他的尸体裹在吴婉婷拿去洗的自己家的床单被罩里,就被轻而易举的分为几次带了出去。浓重的漂白剂味道遮盖了生肉味,她从杀人到抛尸,都没有被人发现。”
“三天之后才被发现,残留的漂白剂或者消毒剂也已经挥发掉了。”王斌微笑着关掉录音,他要整理资料。“你有心理负担么?觉得罪恶么?”
文绎兴奋的摇摇头:“不,一点都不。我觉得我做得很对,觉得我自己很有实力,很能干。”
王斌温柔的笑着,轻抚她的柔软白嫩的脖子:“怎么样?早就告诉你,你不会害怕这种事。你被人催眠后的限制只是由你直接造成人类死亡后,你会很愧疚,并不是不能直接对一个无辜者造成伤害。如果不想愧疚,就这样曲线行动。”
文绎热情似火的抱住他,上下其手:“我的爷~你太聪明了!任何一个人都有仇人,我只要让他们的仇人上就好了!”
“你总算是聪明了一点。”王斌淡然的按下她不正经的手,淡定的说:“但你还需要更多的实验数据,只有一个吴婉婷不够。白艾康并不是一个好人,就算要你亲手杀了他,你也不会太愧疚。我要的是更多无辜者被害的数据。我要知道催眠所造成的‘良心的枷锁’有多严重,我要知道你的心理承受力在教唆谁杀掉谁的时候才会崩溃。”
文绎忽然想起来萧雨娟,想说又不敢说,只是叹了口气,把脸埋进他怀里。
王斌看她的动作,听她的声音,就知道有一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是她想说又不敢说的。
他基本上可以推断出文绎不说某件事的原因。如果不是丢人或是失败的难以启齿,就是说了之后自己会极其生气。如果失败了,她更应该说出来让自己帮着出谋划策,想办法赢回来。丢人嘛,她从来都不是个死要面子的人。那就只有后者了,她能让自己极其生气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红杏出墙。
想到这里,难免有些生气。可是再想一想她一个人在任务世界里呆了几年,有一两个情人也是正常的。更何况,王斌对于她出墙的对象有一个大略的了解。那就是文绎的口味:良家妇女,性格别致的美女,没有情人。
王斌想了想,心说:好吧,这也不算太叫人难受。但她为什么不说呢?顾忌到我,怕我生气么?而且和实验数据有关的……难道是她和某个女人玩了一天,害的那个女人被杀了么?所以这也是实验数据之一?
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文绎说出心里话。他非常非常的精通这个办法,但也非常非常的不喜欢用这种方法叫她说实话。
俯下身,极为巧妙的深吻了几次,亲的她意乱情迷。一双修长灵巧而略有些粗糙的手恰到好处的游走,绝不多用一分力气,也绝不少用一分力气。像是每一个轻微的举动都经过了精密计划似的,每一下都的那么恰到好处。
文绎不负所望的露出一种晕晕乎乎的幸福表情,小脸发红,一双眼睛亮晶晶又渴望的看着他。
“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王斌用一种奇妙的轻柔而冷淡的声音说:“我不生气。”
文绎一听到他的这种充满了威胁和冷漠的声音,兴奋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抓住他的衣角忙乱的解释:“这次情况不一样!真的!王斌你听我解释,别生气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缓缓道:“我等了三天,或者说是你的一年?”
某人的□□冰消瓦解,就好像在三九天里敞着怀喝冰镇酸梅汤的那么清醒。“你冷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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