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也不是我喝茶的对象。”
“你身上有酒气,不过我不认为你是在说酒话。作为与文立搭班子的市长,隐忍功夫是必然有的,既来之,则安之,不如我们坦诚相对吧。”
文东说的坦诚,倒是真的很坦诚。
拍了拍手,林小冬身后的墙壁忽然开了,两位身着比基尼的年轻女子分立两侧,每人手中捧着一条洁白的长毛巾,而在两名女子的前方则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水池。
林小冬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
“看前面,别看左右。”文东走上前,双手一展,林小冬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丝绸的袍子。
文东双臂展开,身上的袍子便已脱落,在林小冬目瞪口呆之际,文东已经光着身子走进了池子中。
林小冬走上前,那两名女子玉手轻展,要为他宽衣解带,饶是林小冬再大方,不免也有些准备不充分,身子微微一僵,淡淡道:“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
文东的声音从池子里传了出来:“小冬,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你个头。”林小冬忽然冒出一句与环境极其不协调的话来,迈开步子走到池边,坐了下来,“你还真是够坦诚的。”
文东的肌肉很结实,不过明显能够看出,那是健身房带来的产品,而在文东的胸前,水汽袅绕中纹着一张弓,弓蓄势待发,箭搭弦上,气势尽显。
林小冬忽然道:“纹身的时候疼不疼?”
文东忽然有些牙疼,林小冬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将一瓢水自头浇下,淡淡道:“泡个澡也不敢么?”
“我没有在别人面前光身子的习惯。”水清,水气蒸腾,水下文东的鸟若隐若现,“你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为你声色犬马?”
文东一怔,跟着恍然道:“我几乎已经把你当成京都圈子里的玩家了,你爱蹲着就蹲着吧。”
林小冬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跷着二郎腿,这情形诡异之极,怎么都不舒服,好在林小冬的适应能力极强,道:“三哥,你请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参观你的鸟吧?”
文东从水里站了起来,转了个圈:“知道为什么要坦诚相待么?因为我要跟你说的将会是很不得了的事。”
林小冬摸出手机,关了,放在池边:“我只能这么表示我的坦诚,如果有所置疑,说不说,随便你。”
“文立说你可信,自然可信。”文东又坐了下来,凝视了林小冬半晌才道,“在说之前,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对文立有没有企图?”
林小冬笑了起来,摸了摸鼻子道:“你觉得呢?”
“我就是看不透,所以才会问你。”文东沉声道,“我想听真话。”
林小冬道:“如果是文立在这里,他就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文东思索片刻,忽然一笑:“说的是,我相信文立的眼光,好吧,那你听清楚我下面要说的话。”
“我在听。”林小冬的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