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大了,以前是管家,现在更是贤内助,在用人的问题上,你可得为文书记把好关。”
“说到文书记,我倒是觉得挺奇怪的。”魏玉乾似是漫不经心,“有些传言说,你们两家是对头,可是看你们的关系似乎又不像,搞得下面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啊。”
林小冬的神情微微有些严肃了起来:“这恐怕也是你的疑问吧?”
“没办法不疑问啊。”魏玉乾苦笑了一声,指着路边的一条长椅道,“坐下来聊?”
两人坐了下来,林小冬摸了摸口袋,操,烟给落在了文立的房间了,魏玉乾笑着从口袋里拿出烟来,递过去,两人吞云吐雾了起来。
顺着刚刚的话题,魏玉乾接着道:“你们两人的家世、背景和关系,知道内情的人不是太多,即使是省高层也是知者寥寥,但是外在的表现是,我和齐思远各自代表着不同的方向,现在都集中在沧州,加上文书记之前任省政府秘书长,所以沧州的博弈是可想而知的。文书记从沧州离开,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还做了一把手,谁都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谁也没想到,你们会和平共处,打破了一山不容二虎的古训,别说不了解你的人,就如我,也有些看不明白,你们是披着和谐的外衣搞斗争,还是提前进入了蜜月期。”
“你,其他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这是生态的问题,不过呢,我给你撂个底,现在的沧州与以往的不同,文书记是一位非常忠于事业的领导,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没有狠手,谁要是挑衅他的底线,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同样,这个挑衅如果有碍事沧州事业的发展,我也不会姑息。兄弟,你懂我的意思的。”
魏玉乾看着林小冬,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不过从林小冬真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些都是肺腑之言,笑着道:“看的听的以及涉及的太多,所以沧州这样的情况真是不可思议,不过如果真如你所言,倒也是件好事,只不过我理解,有的人未必理解。兄弟,其实有些话不方便我跟你说,只是出于私交,我觉得有必要向你提个醒。”
林小冬道:“我可不希望只听好的。”
魏玉乾的声音微微一低,道:“候市长跟齐思远之间来往甚密,我实在找不到他们之间有什么可供交集的地方。”
林小冬道:“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半遮半掩吧?”
“要是真有个什么,我当然会有话直说,但是有些事情只是我的感觉,没有事业作为根据,自然不能影响你的判断。”魏玉乾忽然道,“兄弟,身居金字塔尖,也不能直把目光往上看啊,我知道你向来大度,权力是把双刃剑,紧抓手中,下面的人会失去动力,但是放而不收,难免会失去控制。”
林小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然道:“兄弟,我希望以后的进谏不是偶遇你才跟我说,我不膨胀,但是不代表我能面面俱到,兼听才得明。”
魏玉乾微微一笑:“我可不是你的探子,不会专门收集这些东西的,不过呢,候市长这个人呢倒是没多少坏心眼,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容易受到蛊惑,倒是齐思远这个人,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