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小冬将礼物送上,给谢仕平的是一件名牌的衬衫,谢仕平的爱则是一套护肤口,白望男的是一对送子观音,道:“谢叔,真不好意思,还让您等我吃饭。”
谢仕平笑着道:“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谢天插了一句:“冬哥,不带你这么偏心的,怎么就我没礼物?”
谢仕平笑骂道:“脸真够厚的。”
一家子就等林小冬来了,人一到立马开饭,谢仕平年纪越大越是注重养生,所以酒喝得很少,林小冬也是浅尝辄止。
吃完了饭,谢仕平的爱人招呼了一声,跟牌搭子打麻将去了,白望男临盆在际,却又不愿久卧在床,谢天向林小冬告了个假,陪她出去走走,于是客厅里只留下了谢仕平和林小冬二人。
没有了老婆孩子在场,谢仕平说话也就没有那多禁忌,将一包烟拆了递了一根给林小冬,自己却是不抽,道:“小冬啊,咱们认识也有不少年了吧?”
林小冬笑道:“当时我和小天都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呢。”
“是啊,时光荏苒啊,你都有孩子了,小天也快做父亲了,时间过得真快。”谢仕平不无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
林小冬笑道:“谢叔在眼下这个级别,正当壮年呢。”
谢仕平笑了笑:“这还是托岑老的福啊。”
说到这儿,谢仕平微微有些黯然:“岑老就这么去了,未能前往吊唁,一生中的遗憾。”
林小冬也是微微一酸,随即道:“省里现在似乎也不怎么安静吧?”
谢仕平的神情微微有些严肃:“省里有你二叔和我在,对你不会有什么不利,不过市里那边省里不会干预,洛义方虽然做了市长,不过他任市长的这段时间正好是你的过渡期,把握好这个时期,他一到任,你就有机会了。”
“谢叔为我考虑的很周到,非常感谢。”一句平淡的感谢在林小冬的嘴里说得非常诚恳,“谢叔,我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您也该考虑一下自己了。”
谢仕平微微一笑:“到了我这个阶段,动一动都很难,一切随缘吧。”
林小冬笑了笑道:“常务差不多也快到点了,动一动也未必不可能,事在人为嘛。”
谢仕平呵呵笑道:“有些事情不可强求,且行且观,话说回来,我这把老骨头,能有今天,心满意足了,不多奢望喽。”
林小冬也不再多说这个话题,道:“望男也快生了,提前恭喜了。”
谢仕平笑了笑:“以后可就有事情做了。”
林小冬想了想,道:“谢叔,有件事情我不是太明白。”
谢仕平道:“你说。”
“忘男的父亲按理说,年纪比您大不了多少。其实说起来,都是家中亲戚,我不明白是,以他这个年纪,怎么会早早去了人大。”
谢仕平微微摇了摇头:“可能是僧多粥少,走了一把迂回路线,至于内里真相,除了当事人,谁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