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而且你们也不是能吓得住的人。我再说一遍,走就好好的走,不要再玩花样。行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可以走了。”
文立笑了笑:“看来这里不欢迎我们啊,伢子,我们走。”
伢子跟着文立身后,等到了门前,又回过头看了唐强一眼:“我的承诺仍然有效。”
两人一走,林小冬向唐强竖起了大拇指:“表现不错,你已经能控制住情绪了。”
唐强笑了笑:“冬哥,我只是怕吓到成荫。”
林小冬看了一脸迷糊的成荫一眼,笑了笑:“时间留给你们,成荫是个不错的姑娘。”
唐强的脸忽然红了,成荫被夸奖,一点都不掩饰地笑了起来。
唐强送林小冬出了门,看着林小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这才回过身来,成荫被刚才刺激到了,拉着唐强的手问道:“他们都是谁啊,你是干什么的?”
唐强居然能够捺住性子,道:“刚刚来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现在的市长,一个是市长的司机兼保镖,我的伤就是被那个司机偷袭的。”
成荫的眼睛里露出了痛恨的神色,随即一脸心疼地说:“你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他为什么偷袭你?”
“秘密。”唐强倒不是色令智昏,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说,吐出这两个字就闭上了嘴。
成荫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又问:“那你朋友是什么人?这么牛,跟市长都敢顶嘴。”
唐强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自然的笑容:“他呀,是公安局长啊。”
成荫不由捂住了嘴,压着声音惊呼道:“他是公安局长?牛,太牛了。”
唐强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他何止一般的牛啊。”
林小冬打了一辆车,向司机报上了自己的地址,随即便陷入了深思。
文立今天的话显然不是空穴来风,很显然他意有所指,只是他又如何能让沧州仍然流传着他的传说呢?难道在离开之前,他还要掀起什么风浪?
这样漫无边际的思维自然没有重心,林小冬虽然偶尔也会用一用“阴谋”,但是在大多的时候,他是充满阳光的,所以文立的思维他猜不出。
不知不觉中,车已停到了他所居住的那条巷子,下了车,付了车资,林小冬缩了缩脖子,将下巴都收在了竖起的衣领内。
上次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路边仍然有顽固的硬梆梆的积雪,踩在上方咯吱作响,走在这么寂静的夜里,听着积雪被踩所特有的声音,林小冬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到了门前,林小冬拿钥匙开了门,门一打开,不由就是一呆,随即面显怒容:“你的本事不小。”
文立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笑了笑:“是不是很意外?不妨告诉你,我会的东西不少,开锁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同时也给你提个醒,你干了这么多的事,得罪的大人物不少,要真是有人对你不利,够你吃一壶的,很明显,身为公安局长,你的警惕心还是严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