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林小冬在他的背后叫了一声,“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文立回过头给了林小冬一道阴冷的眼神,抱着伢子出了去。
林小冬没有再多说什么,言多无益,事实上这么做,他的确非常无奈。
这个案子若是真的追究下去,未必不会再发现更多的东西,他倒不是担心没法子面对文立,但他知道,这个案子只会令人尴尬,而更严重的是,极有可能又引起一番腥风血雨,金手指,永远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林小冬不想把事情办得太死,从而把自己以及与自己有关的人都逼入无路可退的绝境。
既然无法面对,既然不想无路可退,所以,他只能逼文立走。
当然,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但这不是他的个性,当然,他也可以选择自己离开,可是沧州的布局才刚刚开始,他不想自己再走过去颠沛流离的老路,所以文立必须离开。
必须!
文立已经认输,在沧州,他已经没有嬴的可能,掣肘实在太多,林小冬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而更重要的是,再在沧州待下去,他通过“法律”途径搁浅与金手指的关系这个计划就无法实现,所以,他只有饮恨离开。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没有必要再后悔,况且林小冬根本就不会后悔。
将剩下的酒慢慢喝完,林小冬忽然有点可惜起自己的衬衫来,特么的,不用左手有很多种方法,干嘛非得毁了件衬衫呢?
元旦之后,雪过天晴,气温急降。
文立请了病假,林小冬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懒得过问,他知道,文立言出必行,至于后面的事情,林小冬也没有办法,如果他真的不依不饶,他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他文立有手腕,我林小冬也不是什么善茬。
楼运城的嘴很紧,姬艳林费了很大的力气,却不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来,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句话,胡爱珍在办公室里辱骂我,我一时冲动,就把她推下楼了。
刘一山那边也没有什么突破口,当时楼运城的状态就是突然暴怒,至于胡爱珍当时说了些什么,他也不是太清楚。
整个案子反反复复地盘来盘去,始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令姬艳林非常恼火,却又没什么办法。
楼运城是被林小冬抓到的,所以姬艳林被逼无奈之下,只得把林小冬叫了过来,看看林小冬能不能有什么方法。
面对姬艳林的求助,林小冬显得有些意兴阑珊,这个案子的内情他当然知晓,只是根本没有证据支撑,文立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行动,林小冬自然要遵守诺言,所以苦笑着道:“姬厅,我是半路出家,专案组这么多精英都撬不开他的嘴,我哪有什么办法?”
姬艳林倒是没料到林小冬另有隐情,道:“小冬啊,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的压力很大,省委和省厅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不能空发,我现在是被架到火上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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