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精彩正在忘忧斋顶楼坐着,见红玉上来了,冷着眸色,别过脸去。
红玉满脸心虚,讨好道:“小姑奶奶,这是怎么了。”阮精彩冷哼道:“我怎么了,红玉姐难道还不清楚吗?”红玉缓缓从背后拿出一壶百花酿,叹道:“唉,看来我和我这百花酿都白来一趟喽,某人生我的气,定是不肯喝我的酒。”
阮精彩一把夺了过去,红玉才松了一口气,道:“你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很长时间不理我,还是阿彩最宽宏大量了,才不会和我计较,是我小人之心了。”
阮精彩猛喝了一口酒,道:“看着百花酿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其实我也没跟你生气,左右你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可是一个不凡就够我头大的了,再加上原沐阳我感觉头都要炸了。”
红玉把胳膊搭在阮精彩肩上,道:“但是你想想也有好处不是,你和不凡两人独处你不是会觉得尴尬吗,这回好原沐阳搅和进来了,兴许你还能自在一些呢?”
“好话都让你说了。”阮精彩脸上突然出现难以言喻的坏笑,“你要是再这么偏袒他,要不你俩凑合凑合,我看你倒是对他青睐有加。”
红玉拿手肘怼了阮精彩一下,“说什么呢,我这个年纪都能当他妈了,只不过沐阳和我儿一般大小,我看见他,就想起我那儿子,所以免不了想多照顾照顾他。”阮精彩点点头道:“红玉姐的孩子一定和红玉姐一样,都生的这般好看。”
红玉莞尔一笑,“十一年了,他的模样我哪还能记得清,不过我清楚儿时他的相貌就是出挑的,虽不及不凡那般俊美无双,却也不逊色几分。我还记得我儿手腕处有一个凤凰花的胎记,我相信我儿一定会大有作为。”
说完便见阮精彩目光呆滞若有所思的模样。“阿彩,阿彩,想什么呢。”阮精彩看向直视红玉,迟疑片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对了,红玉姐的孩子叫什么。”
红玉愣了愣,疑道:“我本名叫文纤羽,后来开了红玉楼才以红玉为名,我儿跟我本来的姓氏,叫文泽,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阮精彩神色有些微妙,想开口道出实情,却怕又是让红玉姐空欢喜一场,又闷闷咽下,“没什么,好奇罢了。”在红玉说出她孩子手腕处有凤凰花胎记时,阮精彩就想到了什么,她也曾见过手腕有凤凰花印记的人,而且她与此人日日相见,正是那惜字如金的木头脸,忘忧斋的伙计木头!
正想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重重的拍门声。忘忧斋的大门本就敞开着,来人却有意如此,彰显自己的到来。
领头人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四十左右中年人,后边跟着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大汉,那领头人将忘忧斋打量一番走到柜台前,手往上一拍,对账房老王高声道:“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老王堆着笑,冲那领头人拜了一拜,和和气气道:“大爷,有什么俺老王说就行了,小店本本分分做生意,不知道哪碍到您的眼了。”
那领头人看了一眼老王,不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快叫你们老板出来。”
这会儿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已经起身离开了,所剩无几,伙计来福也吓的不轻,浑身都在颤抖,还在强撑着做势,瞪大眼睛,举着一把扫把。
阮精彩和红玉也已经被楼下的动静惊动,闻声而来。阮精彩也没见过这阵仗,心里怕的要死,却输人不输阵,高声道:“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不知道找我何事?”阮精彩刻意提高自己的音量,给自己壮胆,红玉瞧着倍感有趣,也不揭破,自己上前,把阮精彩挡在身后,气场十足。
“原来是朱老板,不知道朱老板前来所谓何事,这忘忧斋也有我的一份,我也算是这里的老板,朱老板与我说便是。”那被称为朱老板的领头人,见说话的是红玉,居然客气了几分,冲红玉拱手抱拳,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红老板,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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