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全在东方不败和令狐冲身上的众人,丝毫没有发觉,树林中一抹怨毒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相拥的两人,而后目光渐渐转移,盯住了站在最边上的独孤求败。
“对了,令狐冲,盈盈呢?”东方不败抬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跃出石房后我便被震昏了过去,不知道她出来没有。”令狐冲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看着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其实,你还是不忍心杀了她是么?”
“……”东方不败听闻垂下眼帘,轻叹一声说:“毕竟,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我并不……”话未说完,便听一声惊呼,一道人影快速的在人群中掠过,人群中顿时有一人大喊:“我的剑!”
两人急忙转过身,只见任盈盈满身是血的站在独孤求败身边,手中则拿着一把长剑,架在了他脖子上。
“盈盈?!”令狐冲跟东方不败同时喊了一声,没想到她竟也从石房逃了出来。
“很想我死么?冲哥,你好狠的心!竟然要与我同归于尽……”任盈盈恨恨的说着,手上不禁加大了力度,剑刃刺破了独孤求败的脖子,血珠慢慢的渗了出来。
“爹!”
“师父!盈盈住手!”东方不败上前一步,紧皱着眉头看着任盈盈。
“你凭什么让我住手?!你以为你把我养大就是很好心么?!”任盈盈顿了顿,看了看众人,而后又转回头看着东方不败继续说道:“东方叔叔,真想不到,你自宫以后居然还跟我抢相公,真是不知廉耻!”
“盈盈你闭嘴!咳……”听她如此羞辱,令狐冲气恼的呵斥道,不想一动气却是牵动了体内繁乱的真气,不禁捂住胸口轻咳了一声。
“令狐冲,你体内真气不稳,莫要再动气。”东方不败伸手扶了他一下。
“没事,放心好了。”令狐冲笑笑,示意没事。
“哼!众位可看见了,这个不男不女的魔头勾了我相公,现在还在我面前打情骂俏,难道我这个正妻,就不能管管吗?!”任盈盈气急败坏的看着令狐冲跟东方不败,继续大声说道:“就算是我陷害她又怎样,难道她不是魔头?日月神教本就是武林公敌,我设计除掉她又有何不可?!”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也没有可反驳的话。
令狐冲看了看东方不败,见她仍是一脸的漠然,知道她不喜解释,更何况,也无谓解释。
“既然今天各路英雄都在,有些事情,不妨就此说清楚。”令狐冲上前一步,将东方不败护在身后,“试问,日月神教为什么是魔教?”
“哼!作恶多端,杀人放火哪样不是日月神教所为!”任盈盈不屑的说道。
“你别忘了你还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令狐冲淡声说了一句。
“与你成亲之时,我便不再是日月神教的人,跟我有何关系。”
“各位,东方她执教之前,江湖局势如何?”令狐冲不再理她,而是转头问向各门派。
“……局势动荡不安,五岳剑派和魔教势如水火,常年争斗不断。”莫大首先站出来,想了想说道。
“那么东方执教之后呢?”令狐冲挑眉问道。
“十年来平安无事,虽是暗流涌动,但却一直未挑起祸端。”
“各位,莫掌门说的可是事实?”令狐冲微微一笑。
“这……”各门派的人面面相觑,纷纷小声议论着,“这……确是如此。”
“我令狐冲从小便在华山长大,受到的训导无非就是正邪不两立,可是我始终不明白,什么是邪?正邪的区别又是什么?”令狐冲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我想各位的答案,无非和我从小的认知一样,那便是作恶多端既是邪。”
“没错,作恶多端,奸淫掳掠,这都是魔教所为。”莫大接口说道。
“可是东方她执教期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吗?只因她是东方不败,只因她武功天下第一,只因她是日月神教教主,她就是邪吗?”
一席话说的各门派哑口无言,其实连他们自己也不知这东方不败何时成了魔头,只是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日月神教是魔教,所以教主自然便是魔头。
“当年因我与盈盈一时的妇人之仁,留下了林平之,不想却因他……灵鹫寺被毁,江湖人人自危,这是我令狐冲的过错,与她东方不败无关。”
“哈哈哈哈~~”任盈盈突然放声狂笑,“说什么正邪不两立,说再多你都还是为了她!!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话音未落,拿剑的手已然用力,眼见独孤求败便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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