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是他师父在临终前交于他手,嘱咐其一定要好好保管。他练完后便将此功法藏在了房中,后来与岳不群等人达成协议后,才转移到了这里以免被发现。可现在竟是不翼而飞。
“难道……被林平之他们发现了?”冲虚道长站起身,“不可能,我埋此功法时他们都不在武当山,怎么会发现……”
略一思索,冲虚道长便离开后山去了大殿,让弟子去调查近些时日都有谁去过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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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一袭黑衣的东方不败走出房间,见杨莲亭正守在门外。
“教主,你,要去武当山么?”黑木崖上,杨莲亭试探着问道。
“怎么?”
“没事,我……”杨莲亭犹豫了下。
“说。”
“教主是去见令狐冲?”杨莲亭一咬牙,抬头看着东方不败问道。
“是又怎样?”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问道。
“冲虚道长没有闭关,你……小心点。”杨莲亭低头轻声说了一句。
“……你留在黑木崖别乱跑。”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下,语气稍有缓和,而后一个纵身便消失在杨莲亭眼前。
东方文正坐在房间百无聊赖的吃水果,就见房门被推开。
“姐,你不是去武当山么?”抹了抹嘴,东方文笑着问道。
“这就走,你去盯紧了杨莲亭,不许他下崖半步,知道吗?”虽然杨莲亭已经跟东方不败坦白交待了一切,但小心起见,东方不败觉得还是盯紧点比较好。
“哦,知道了姐,你就放心的跟令狐大哥深夜私会好了!”东方文笑嘿嘿的说。
“深……什么深夜私会,你个臭小子!”东方不败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简直比令狐冲还嘴贫。
“姐,替我转告令狐大哥,别再把你脖子弄的……啊……”东方文还没臭屁完,就被东方不败在头上敲了一扇子。
“臭小子!”东方不败急忙捂住脖子,这几天事情太多,让她忘记了脖上的……
“姐那我去盯着杨莲亭了啊,嘿嘿!”说着,东方文便一溜烟儿的跑出了房间,还顺手抄走了一个水果。
轻轻摇了摇头,东方不败想到马上便可以见到令狐冲,嘴角不禁起了一丝笑意,身形一晃便赶往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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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哥,再吃点罢?”令狐冲房间内,任盈盈正在服侍他吃饭,但也不知是不和胃口还是怎么,每次他都是吃几口便不再吃下去。
“不了,盈盈,辛苦了。”令狐冲双眼空洞而又没有目标的望着前方,嘴里轻声跟任盈盈说着话,心里想的却是希罗多有没有见到东方不败。
“冲哥,我看你这两天精神不太好,我……我要不要留下陪你?”任盈盈放下手中的碗,然后轻轻握住了令狐冲的手,在她心里,令狐冲双眼失明,又受到打击,无非是她夺回他的最好时机。
“不不用!真的不用!”令狐冲下意识的将手挪到了一边,嘴角大声说着不用。
“我们是夫妇,你怎的这么大反应?冲哥,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么?”任盈盈喃喃的说着。
“……盈盈……我知道你的心意,我……”
“那便是你的心里还有她?”
“这和她没关系……”
“那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任盈盈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令狐冲沉默着,闭上眼睛,以免眼中的变化引起她的怀疑。
“冲哥!”任盈盈猛地抱住令狐冲,“对不起,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你……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何你要一次次拒绝我……”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
“盈盈,你……你莫再哭了……”令狐冲边说边推开任盈盈,双眼却要装作视若无睹。
“冲哥,我想办法医好你的眼睛,我们归隐山林……只要有了夫妻之实,你便再也不会离开我……”任盈盈紧紧的抱住令狐冲,令狐冲本就是躺在床上,这下更是被她死死压住,她的手竟是在他身上摸索着,而后疯了般去褪他的外衣。
“你疯了?!”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令狐冲一把推开任盈盈,将她直接推到了地上,“你是不是发疯啊你!!”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东方不败!”任盈盈歇里斯底的大声喊叫着,“你现在不过是个瞎子是个废人!我连一个瞎子都得不到么!!”
“我就是瞎子也跟你无关!你对我的恩情我令狐冲记得!大不了这条命给你!”令狐冲没想到任盈盈竟疯狂到如此地步,“我对你没感觉无论你做什么!”
“好!!你记着,等我取了东方不败的性命,下一个便是你!!”任盈盈大吼了一句,然后便夺门而出。
“你要对她做什么?!你站住!”令狐冲情急之下也忘了装瞎子,拿起长剑便要追出去。
一脚刚刚迈出门槛,一把折扇便横挡在他胸口,将他又逼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