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婢女,说道:“通知伙房,给蔡大人和蔡夫人房间,给送点饭菜过去!”
“诺!”婢女答应了一声,就下去通知了!
“夫君倒是知道心疼新人!”刘妍微微一笑,说道。
太史慈将椅子往她身边靠了靠,抓住了她的手掌,把玩道:“那能怎么办呢?都被夫人给吓跑了,一看就知道没有吃饱,吾总不可能装着没有看到吧!”
刘妍闻言大笑,说道:“妾身就是想吓吓那个老顽固,谁知道他胆子怎么这么小,妾身还没有说什么,他就吓得不敢吃饭了!”
太史慈无奈地摇了摇头,夹了点菜放在其碗中,苦笑着说道:“人都走了,这一大桌子菜,就吾等二人吃,实在是浪费!”
刘妍笑道:“这有何难,春夏秋冬不都在吗?一起坐,一起吃!”
太史慈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餐桌之上无大小,既然公主发话了,汝等还傻站着干什么?”
四名婢女,除了春儿被刘妍叫进房间侍过寝,其余三人太史慈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这才小心地落座,立马就有婢女送上新的碗筷。
一顿饭吃完,太史慈说道:“夫人,吾陪汝走走?”
刘妍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从怀孕到现在,刘妍已经显怀了,保持适量的运动,还是很有必要的!
两人沿着后宅的回廊,慢悠悠地走着,欣赏沿路的小桥流水和水中欢快游玩的鱼儿。
微风拂面,刘妍问道:“这蔡老头,还会不会再闹?”
太史慈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夫人就不要管了,安心养胎才是主要的!”
刘妍闻言一笑,说道:“这个妾身肯定不再管了,这个家,妾身只管娶,可不管其他的!”
“什么意识?”太史慈一脸诧异地说道:“夫人这话,怎么话里有话?”
刘妍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直言,直到回到了刘妍居住的芙蓉苑之后,这才说道:“听说那甄氏是大汉四富之一,家财万贯,让汝再娶一个,将甄家跟吾等绑在一起,汝不乐意吗?”
看到刘妍往房内走去,太史慈不由得跟了上去,对左右说道:“汝等都下去吧,吾跟公主有话要说!”
“诺!”以春夏秋冬为首的婢女们纷纷退出房间,并且带上了房门。
太史慈走到刘妍跟前,扶着她坐到床榻之上,问道:“先是蔡文姬,现在又来了一个姜氏,夫人到底意欲何为?”
刘妍微微一笑,抚摸了一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道:“瞧夫君这话说的,那蔡妹妹不是夫君自己的缘故吗?不是夫君摸到床上,坏了人家清白吗?”
太史慈闻言一皱眉头,抓住她的手,说道:“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了,何苦如此?”
刘妍让自己依偎在太史慈的胸前,说道:“夫君放心,妾身只是想保护夫君,保护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太史慈一愣,说道:“夫人何出此言?为夫身为冀州牧、镇北将军,坐拥十万大军,何人敢伤害吾?伤害我们二人的孩子?”
刘妍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皇帝呢?夫君要怎么办?”
“父皇?”太史慈诧异摇头说道:“父皇岂会无缘无故,针对你我!”
刘妍叹了口气,说道:“父皇不会,何氏呢?辩弟呢?何氏之歹毒,夫君是想象不到的!如果不是皇祖母庇佑,妾身跟协弟都活不到现在,妾身不想跟母妃一样,无助的嘶吼,无助地死去!”
太史慈闻言一愣,何氏是什么样的人物,他自然知道。想到这里,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为夫知道夫人心意!”
蔡文姬身后,乃是蔡邕,蔡邕乃是当世大家,弟子无数,拥有很大的影响力!而甄氏就更不用说了,有甄氏现助,太史慈在冀州将会如鱼得水。
刘妍轻轻地抚摸着太史慈俊秀的脸庞,说道:“夫君放心,吾非善嫉之人,只要夫君心中有妾身,夫君娶再多妾侍,妾身都不会有不乐意的!”
太史慈闻言一乐,开玩笑地说道:“既然夫人如此不放心,不如为夫助夫人坐上那个宝座,当一下开天辟地第一女皇帝如何?”
刘妍闻言,不由得惊地抬起了头,傻傻地看着太史慈,说道:“妾身才不干这种得力不讨好的事情,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夫君如果真的有本事,汝就将那帝位抢到手,自己当皇帝,妾身给夫君当皇后!”
太史慈闻言大乐,哈哈大笑之后,说道:“这可是汝刘氏的江山,汝就这么舍得?”
刘妍白了他一眼,说道:“父皇荒淫无度,纵情酒色,宠溺何氏,非明君之像,妾身又没有胞弟,说起来,还是夫君和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跟妾身最亲!”
她打掉太史慈使坏的手,认真地说道:“这刘氏江山,跟妾身有何关系?一个为了金银,连自己女儿都能卖的父皇,两个一年都见不了几面的弟弟。怎么能够跟夫君和孩儿比!”
刘妍轻轻地抚摸着肚子,说道:“出嫁从夫,夫君跟孩子才是妾身的全部!”
她对那座皇宫,并没有太多美好的记忆,更多的是仇恨,而这个仇恨被点燃,有可能是自己跟太史慈被赶到冀州,就全面爆发了吧!
太史慈闻言不由得抱紧了她,轻轻地盖住了她的双唇,似乎要用自己的火热,将其内心的悲伤全部抒发出来。
“别,小心孩子!”刘妍轻轻地推着太史慈的手臂,说道。
太史慈一边解开刘妍的衣服,一边小声地在她耳旁说道:“放心,为夫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