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富贵:“那家人可不是好想与的,贪婪成形,跟蚂蝗一样,沾上就甩不掉的。”
苏富贵还真当苏离作小女孩一样哄。
苏离:“谁跟你说那一家子废人啊,就是你现在邀请他们过来,他们也不敢。”
苏富贵的手段要真温和的话,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听到有关那家人的一点消息。
“我说的是大伯,不是小叔。”
“就是跟你关系不错的那个大伯,现在在京都的那个。”
苏离就差没直接点名那位的名字了,苏富贵哪里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摸了个透彻。
他神情凝重的将办公室的门关起来,拉过自己的女儿,严肃的问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别担心,就我知道。”
苏富贵舒了口气,“你大伯不宜与我们多做牵扯。”
苏离好笑的拍了拍苏富贵紧绷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凑头附在他耳朵边,道:“这次,咱们送大伯一个硕大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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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室出来后,苏富贵整个人都还是恍恍惚惚的。
从商的人总是很讲究,爱搞一些非唯物主义的封建迷信。
建个楼盘,要焚香祷告一番,开个商场,也会使人来查看一番,再布置一个风水阵....
苏富贵同样也有商人的这个毛病,但真论起来,他心里有多相信,倒是不好说。
一些都是形势上的造势嘛。
他还是坚持唯物主义坚定不移动的,但他幺女刚才给他说的,造成的冲击,在他脑海中不易与一场十级大地震。
将他几十年的认知完全摧毁。
苏富贵绝对不会认为是自己女儿生了臆症,胡说八道的。
苏离既然这样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要是真的是真的的话,那.....
苏富贵的脑子中十转八弯的,想法绕了好几圈。
不敢置信,震惊,激动,兴奋,害怕.....在他脸上也就停留了一会,等他彻底踏出办公室门后,又恢复了他冷酷霸总的严肃无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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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军区大院
“首长,这是你的信件。”
苏国胜接过警卫员手里的信,随手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这是每隔三月,从暗道送过来的家信。
年纪大了,便总爱回忆过往的事情,特别是最近总常在梦中见到对他跟母亲帮助良多的小叔叔。
对小叔叔留下来的那个弟弟,他也越发的感到亲近跟满意。
富贵是难得少见的明白人,不用他多说,就知道与他避嫌。
如今的通讯设备发达,两人之间还秉承着用传统的书信交流,其实也实属无奈。
他这个位置,看起来花团锦绣,实则隐含暗涌,一个不当心,可能就是粉身碎骨。
不叫他人发现自己与富贵关系,对苏家其他人也有好处。
万一出事了,他们也好还有条退路。
苏国胜有些忧郁的叹了口气,最近上面风潮迭起,很是不平稳啊,他隐隐有着一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