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也是A为最大牌面。
满堂红是由三条加上一个对子组成,比的仍然是三条数字的大小。
同花即构不成顺子但是五张牌面花色相同。
顺子就是五张连续数字但是不是同花色的牌面。
三条意思是牌面由三张相同的牌组成,另外两张为散牌,以A为首的三条最大。
二对就是五张牌里面有两组对子,里面同样是以A为首的对子最大。
至于单对和散牌,维语就算不解释,顾珂也已经基本上明白了梭哈的玩法。
其实,对于顾珂来说,她也无所谓什么规则,毕竟只要能看清楚底牌,她也就有七分的把握赢得这场赌约。
等到顾珂点头之后,那边冶宫哉已经让人给加斯送来了筹码。
“这里是五千万的筹码,这彩头虽然是兰亭序的仿本,但是也价值连城,五千万应该不为过。”冶宫哉淡淡地笑道:“每一局最低压注两百万,谁的五千万筹码先输完,那么谁就输了,顾小姐应该没意见吧?”
果然!
顾珂听到冶宫哉的话,顿时微微扬了扬眉,这个冶宫哉就是把真迹当成了仿本。
既然你说是仿本,那我肯定不会故意自己凑上去告诉你这是真的,不然的话你万一反悔了怎么办?
“没意见。”顾珂随性的点点头,随后笑着说道:“可是冶宫哉先生似乎没打算替我准备筹码,也没有告诉我需要准备五千万吧?”
“哦,那可能是我的失误。”冶宫哉毫不在意地说道:“顾小姐如果拿不出五千万,恐怕这场赌约就要判定加斯先生赢了。”
“来人,给顾小姐准备五千万的筹码。”那边冶宫哉话音一落,站在一旁的阮锋竟然直接开了口,沉声道:“冶宫先生,用这样的手段去赢,恐怕也是胜之不武吧?”
冶宫哉没想到阮锋再次横插一竿子,当下沉了脸,但是好歹什么都没有说,毕竟他也对付不了阮锋这个人。
不过阮锋还真是早有打算,很快顾珂面前就码好了五千万的筹码,每个筹码一百万,所以他们面前摆着五十枚,看上去还真是有些少。
顾珂觉得冶宫哉有些可怜。
如果自己赢了,那就把真迹带回去了,结果那家伙还以为自己带走的是仿本。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拿来做彩头的竟然是一直都被世人寻找的真迹,会不会直接气的吐血身亡?
不过冶宫哉这波操作实在是恶心的很,让自己单出五千万,要是自己输了,不仅赔了人还得搭上五千万,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两位需要验牌吗?”维语依旧是荷官的角色,在拿到牌之后为了显示公平,特地询问了加斯和顾珂。
两个人倒是同时摇头。
一来是在这个时候,冶宫哉要是真的在赌具上做手脚,怕是维语第一个就不答应。
再者,那么多人围观,真的要是发现了什么,到时候冶宫哉肯定会饱受诟病,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相信冶宫哉也不会傻逼到这个程度非得去做。
维语在洗牌上有着自己独特的手法,只是那种花里胡哨的洗牌手法对于顾珂来说可能纯粹就是为了显摆。
顾珂看了一会就觉得头晕,索性不再看,目光落在了加斯的身上,结果发现加斯竟然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维语的动作,眸光也变得深邃了几分,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家伙……是在记牌?
顾珂瞬间想到了电影里的镜头,据说很多赌技高超的人不仅仅会随时随地的出老千,更可以靠着自己超强的记忆里记住所有的牌。
当然,如果非要追溯起来记牌的原理,那倒是没什么难度。
新扑克牌每一张牌的位置是固定的,只要在荷官洗牌的时候,强行记准荷官的每一个动作,在心里模拟和快速心算,就能强行记住洗牌完成之后的每一张牌的位置。
但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未必就那么容易了。
先不说每个人洗牌的说法不同,就是瞬间在心里记住荷官的每个动作,再记住牌面,这得是多么超强的记忆力才能做到?
“那个赌王争霸赛,不知道加斯先生是不是也参加过?”就在加斯目不转睛的时候,顾珂突然笑眯眯地开口问道:“听闻加斯先生的赌技超高,不知道能在赌王争霸赛里得到什么名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