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正在不解得时候,就听见周围一阵梆子响,然后周围出现了人数不少的土匪,梁振东一笑道:“我来搬金子,希望老将军海涵!”
丁奉甩头看去,只见四下里全都是装备精良的土匪,陆行空这次攻打周围的县城,不仅解决了粮草的问题,而且还把手下喽啰的武器也重新的装备了一遍,其中不乏时下最先进的火器与火炮!
梁振东掂了掂手里的双枪道:“老将军,您就不用再做没有必要的抵抗了,我四周不仅设有伏兵,而且还架了不下十门的火炮,你说这通炮火响过,你们还会有多少人活?”
丁奉打量了一下对方的实力,举目望去,四周全是土匪!这么看来对方的人数应该超过一千!丁奉又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官兵,因为一口气跑出这么远,大多数的人都是盔卸甲歪的被人家用火枪指着,连动都不敢动!老将军心里暗道失败,看来今天自己败得可够彻底的了!
丁奉把头一低,服输认命了,赵子刚忙的奔到清兵的人群中去,他领着人找那十万两的金子去了!
陆行空把木箱子上的茶碗一脚扫飞,然后蹦到箱子上,大声喝道:“清兵的兄弟们,你们被我们包围了,只要你们把武器都给我扔地上,我们绝不难为你们!”
有几个胆小的清兵看自己周围全都是土匪,心里着了忙,依着陆行空的话,把手里的武器纷纷的扔在了地上!这种事情就是怕有人带头,别人一看有人把武器扔了,自己也别逞强了,手里的武器也都扔地上了!
梁振东两眼眯成了一条线,他微微一笑的道:“丁将军手下的军兵,投降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么?”
丁奉这个时候也不多说话,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头别到一边!清兵的懦弱又岂是一个丁奉所能改变的!
时间不大,赵子刚赶着几辆马车,走了过来,他得意的看了眼丁奉,然后对梁振东点了点头道:“大当家的,谢天王和金子全都找回来了!”
梁振东见谢天王头发凌乱,想来这些日子很是受苦,梁振东扶住了谢天王道:“谢天王受苦了!”
谢天王精神头还挺好,别看这些日子被人家关着,他大咧咧的一笑道:“苦什么,权当窜门了!”
梁振东点点头,他转身对丁奉说道:“老将军对我对松山的恩情我记下了!”
丁奉无畏的一笑,做为男人这个时候,能做的恐怕只能是这无谓的一笑了!
梁振东看了看手中的枪道:“我原本想一枪打死你”
丁奉道:“你现在可以做到,我现在被你围住,杀剐存留你说的算!”
梁振东道:“你说的对!我也很想这么做”说道这梁振东把目光投向很远的地方,然后他淡淡的说:“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
“哦?”丁奉一脸的不解,自己夺了他的对松山,烧了他的山寨,夺了他的金子,而且还杀害了对松山那么多人的性命!他不信梁振东能放下这么大的仇恨!
梁振东把双枪揣回怀里,他叹了口气道:“你是个好官,大清国的好官太少了,我只希望你能多替百姓做点事情!”
丁奉看了看梁振东,心里竟不自觉的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他道:“这点,老朽不会让你失望!”
梁振东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攮子,晃了晃道:“官场险恶,丁大人要小心!”说完,一点预兆没有的捅在丁奉胳膊之上,梁振东两眼含笑的道:“丁大人,保重!”
说完也没有去拔他胳膊上的攮子,转身而去,谢天王等人看了看丁奉也全都走了,这群胡子来的快,去的也快,千十人,连一分钟没有用上就全都没有身影了!
众官兵见胡子走了,都长出了一口气,一个军官忙的过来查看老将军的刀伤,他一边看着伤口一边道:“这群胡子可够狠得了,将军您忍着点,我来帮您把刀拔出来!”
丁奉看着梁振东走的方向,淡淡一笑,他一手把刀拽了出来,然后坦然的道:“想不到这么小的年纪,做事情竟然认如此钦佩!”
丁奉以前也是草莽出身,所以他很重义!今天梁振东顾全大义,没有要自己的性命,冲这点梁振东就是个汉子啊!而且这个梁振东心思还很细,他怕自己无故丧失十万两的黄金,回去以后受到朝廷的迫害,所以才给了自己一刀,丁奉暗暗赞成梁振东,此人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丁奉受伤后,集结队伍,先去余积镇,后又绕道回锦州,这里就先不提了,再说梁振东取回十万两的黄金,回对松山一面大兴土木修建对松山,一面派人下去找寻姚必达姚天王,根据谢天王说说,当天谢天王见官兵势大,他和姚必达二人,横刀立马阻杀官兵,以便于自己的兄弟们后撤,可是清兵人数太多,杀也杀不净,谢天王忙的催促姚必达先撤,后者还挺拗,说什么也不肯先走,谢天王心急,便夺过一条长矛,抡起来当棍子使,狠狠的抽到了姚必达战马的屁股上,战马吃疼,疯了一样的往山路上窜走!谢天王心里稍安放心击杀清兵,不过后来体力不支,终于被清兵捕获了!
梁振东根据谢天王的线索,派人不断的在那天战场的附近找寻,可是一直没有结果,正当众人认为姚必达肯定活不下来了的时候,对松山下来了三个人,而且口口声声说姚必达在他们手里了!
这个消息一传上山来,梁振东忙的亲自下山去迎接两个人,梁振东到了山下一看,这三个人长的也太糟糕点了,一个比一个难看,一个比一个磕碜!赵子刚和这三位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梁振东正在暗自惊叹三人惊天地泣鬼神的长相的时候,这三个人说话了!
“你就是对松山的大掌柜,梁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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