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将军,这些日后再改我也不迟,快快随我回府,否则......”云稹后话刚到嘴边,只听见背后“簇簇”的箭雨声,再也来不及解释,飞身揽住颜庆复,拨打着羽箭后退至巷道中,几个跳窜就没影了。/p>
云稹带颜庆复翻落到一个墙围内,颜庆复正开口欲问这番遭遇,只见云稹丢了个眼色,示意不要说话。/p>
“怪事!这两人怎么就突然没了影子?”/p>
“也许已被持剑的那个人救了出去!”/p>
“放屁!这巷子是个死胡同,还飞出去不成?你就这里守着,我带人再往后搜一会,定然不可放他们回去。”/p>
云稹再扶墙听,那伙人已经走远了,心里绷紧的弦终于放下了。/p>
“你们是谁啊!”一个声音让云稹吁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生生地被憋在嗓子眼里,出也不是咽也不是。/p>
外面那个留守的壮着胆子,结结巴巴地嚷道:“谁......里边,出......出来!”/p>
云稹和颜庆复对视一眼,听外面的声音,已有很多刺客围了过来。云稹急中生智,身法一闪,制住了院子里说话的那个人,脱下身上的随从衣服,将天行剑搁在一边,打开侧门,怒气汹汹地喊道:“哪个孙子,在外大喊大叫的,害得我家少爷......”看见持刀的刀客大致有七八个,身上都携带着弓箭,又怯懦地拱手道:“各位大爷,你们这是?”/p>
外面的汉子瞧着云稹一股寒酸气还带着官腔,八成就是看家护院的小厮,故而也不放在心上,刀锋一指:“刚才院内何人说话?”/p>
“那是我家少爷!他自小痴呆木讷,小人正带他玩耍。”云稹边说边将封住穴道的小孩子带在众人眼前。/p>
外面的杀手看着不像作假,也就不再怀疑,反手一巴掌扇在留守的那人脸上:“真尼玛的少见多怪!一惊一吓,滚吧!不用再这里守着了,跟个傻子他妈较什么劲。”/p>
留守的那人一脸的无辜,随着众人悻悻地走远了:“这么多人,连两个人都抓不住,回去看当家的怎么收拾。”/p>
云稹对颜庆复说道:“这些该是“重明堡”的人,刚才真的好险!差点就被现。”顺势解了那孩子的穴道,也许是惊吓或是被制住时间长了,那孩子“哐啷”倒在了地上。/p>
颜庆复见情势也不好问云稹情由,皱眉道:“这孩子没事吧?”/p>
“无妨!只是昏了过去,他们应该撤了,我们也走吧!”云稹开了门,见一切正常便招呼颜庆复出来,他又抱着孩子在院里走了些许路程喊了声“少爷晕倒了!”立马就有脚步声传来,他运转身法,转眼便出了门。/p>
云稹和颜庆复一路无言,郁郁地走着,一直到了将军府。/p>
“云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颜庆复拍案怒问。/p>
云稹屈了屈身子,拱手拜倒:“将军恕罪!这件事情得从昨晚我潜入路府中说起。”云稹便将他在路府屋外听到的谈话告知了颜庆复,随后又叹道:“只怪我考虑不周,才让将军身陷危难。”/p>
“原来他们选的是五皇子!也对,五皇子今年才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亏路言还厚颜无耻的学曹孟德,原来也就是左右昏庸弱小之辈,我岂能让他奸计得逞!”颜庆复听罢,倍感愤怒,少不得挖苦路言一番。/p>
“将军,说的极是!放眼望去整个长安现在能有实力与路言对抗的,也就将军一人。不过,从昨晚的阵势来看,我才得知他对将军已不是忌惮!”云稹振振地说道。/p>
“哦!如何不是忌惮?本帅手握京城数万禁军,料他一文官勾结些江湖匪类,便能与本帅抗衡吗?痴人说梦!”颜庆复还是那般自负。/p>
云稹叹气:“将军,既然今天下午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刺杀你,你难道还觉得京城的禁军归你统辖吗?”/p>
“你是说他们已经收服了禁军?”颜庆复“哐啷”坐在凳子上,许久说不出话来,喃喃地道:“如此说来,皇上岂不是陷于危难之中了。”/p>
“正是!若我所料不差,昨夜与路言狗贼密谋的正是宫中的太医,皇上的生死已经是有名无实,这个皇室全操纵在他们手里,我们是没能力阻挡了!”云稹一字一句地分析着,时而不时瞥一眼颜庆复的脸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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