埌月坊与万胜酒楼也就隔了十几米,几人又是视力极佳,这么仔细一看,站人面前的确实是自家小师父。
段砚遥“蹭”地一下站起来,楚玄商的第一反应是震惊,随后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泽祈笑里藏刀:“这就是你说的照顾得很好?”
段砚遥第一反应是解释,话出口前又转为厌恶:“少跟我在这大家长的摆架子,我对她怎样需要跟你禀报?”
段砚遥也没想到岑晚晚会来这一出,说好的在青剑宗好好待着,怎么转眼就去搁埌月坊前站着了。
段砚遥语气透着不爽,泽祈却压根没受影响,话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当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事实摆在那里。岑晚晚还小,不应该去那种地方。”
眼见岑晚晚跟着同伴一起进了埌月坊,段砚遥懒得和泽祈掰扯,揪起孟慕的后颈准备离开。
泽祈放下茶杯起身,两人都准备去埌月坊瞧瞧,唯独楚玄商留在原地,慢吞吞地吃着茶点。
段砚遥回头:“你不去看看?”
楚玄商摇头:“她多大?”
段砚遥不明所以:“十六。”
眼下已是年末,再一个月便过年了,岑晚晚的生辰在二月初八,想来也快到了。
楚玄商:“十六。可以。成婚了。”
既然已经到了年纪,图美色也不是不能理解。
楚玄商自小在皇宫长大,权贵秘辛、混乱的男女之事见过太多,在情情爱爱这方面看的很开。
岑晚晚逛埌月坊,刚开始虽觉得有些许不妥,但仔细一想,既然到了年纪,若真有那方面的想法,只要不是到成婚的地步,玩一玩也不是不行。
段砚遥默了默:“你什么意思?”
楚玄商:“情窦初开,很正常。”
泽祈:“那要是被骗了呢?”
楚玄商:“无碍。我兜底,她尽管玩。”
谁若是骗了她,对楚玄商而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段砚遥/泽祈:……
兜底是用在这方面的吗。
虽然看彼此不爽,段砚遥和泽祈此刻却意外达成共识。
绝对、绝对不能让楚玄商一个人带岑晚晚。
……
“我专门挑今天来的,今日埌月坊有一年一度的烟火秀,我买了最佳的观赏位置,带看完歌舞表演之后就直接上去。”
项清昭兴致勃勃地拉盛意进去。
上辈子埌月坊便是青城的著名青楼,坊后便是青城河的河弯,恰似一轮弯月,与朗月坊交相辉映。
此处建筑壮丽,歌曲和舞蹈皆是一绝,不乏各路修士和文人雅客前来寻欢作乐。
上辈子盛意作为掌门,自然少不了人情往来和应酬,也曾和不少达官显贵亦或是各界大能来此聚会用餐。
一进门,大堂的样子倒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只是迎宾的都换了些生面孔。
“项姑娘您可算来了!棠溪公子已经在候着了,我带您上去。”迎宾的是位身姿婀娜的姑娘,名叫知红,瞧见项清昭便亲热地上去拉她的手,声音温柔。
知红注意到项清昭旁边的盛意,笑着朝盛意点头,看向项清昭:“这位是……”
项清昭介绍:“我师妹成音,今日正好有空,带她来听听曲,看烟花秀。” 知红眉眼间闪过一丝为难,压低声音问项清昭:“您约见棠溪公子时是否跟他说了您带了朋友?”
“您也知道棠溪公子的脾气,这么多年了也就对您特别优待,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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