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岑晚晚的安抚,楚玄商隐隐觉得装可怜可以吸引岑晚晚的注意,索性一装到底,果不其然,岑晚晚以为他还在伤心,往他手里塞了好多糖。
两个徒弟都不能婚配,大家把目光放在段砚遥身上。
黄衫少女目光也落在段砚遥身上,只一下又移开。 三人里她一眼就看中了段砚遥,眼下有些娇羞。
段砚遥何尝不知道黄衣少女的心思,索性对上她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笑:“你配?”
黄衫少女微愣,众人哗然。
“是有一副好皮囊,怎么这么张狂?”
“你别说,能有此番气质,说不定还真是哪家来的公子哥……”
段砚遥不屑。
若不是因为岑晚晚,这少女何德何能能跟他说上话。
多少身份显赫的人生前求着见段砚遥一面,即便是死了排不上号,这里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村里,能在此见到他已经是莫大的……
段砚遥神气不过三秒,忽然被一把木剑拍了下后脑勺。
他正欲发作,回头一看岑晚晚铁青着脸望着他。
段砚遥:“师……”
盛意瞧了眼眼眶发红欲哭出声的黄衫少女,说:“说什么配不配,怎么能这么冒犯人家。给人家道歉。”
段砚遥嗤之以鼻,谁知岑晚晚看他的眼神,活像下一秒就要把他逐出师门。
段砚遥罕见地迟疑了下,还是走到黄衫少女面前,“冒犯了姑娘,多有得罪。”
上一秒还看不起人家,下一秒立马道歉,段砚遥没想到打脸会如此之快。
盛意见他道歉了,脸色才缓和些。
段砚遥回到盛意身后,楚玄商立马学着段砚遥的语调,毫不留情地嘲笑:“冒~犯~了。”
都说鬼祖横行霸道惯了,如今向普通人低头,说出去定是新鲜事。
泽祈阴阳怪气:“鬼祖还会道歉呢。”
段砚遥:……
段砚遥一脸的一言难荆
这么多年了,也就岑晚晚敢管他。
偏偏对上她那双清明的眼睛,段砚遥总是会奇异地没了脾气。
黄衫少女还是羞恼地跑开了。
不久大家便作鸟兽散。
看小姑娘长相白净,徒弟除了段砚遥傲了点,也不像坏人。
于是村长给他们指了一栋老屋:“你们若是要住下,就去那吧。那是何婆婆的院子,她老伴前年过世了,现在和孙女相依为命。”
“两人赚钱也不容易,你们借住她家,走时能帮些就帮些吧。”
看村长见怪不怪的样子,看来村里应该经常有外人借宿。
盛意点点头,带着三个徒弟去了何婆婆家。
何婆婆个子不高,衣衫洗得发白,但十分干净。
一个七岁女童躲在何婆婆身后,探出个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打量着他们。
何婆婆热情地将盛意四人迎进屋。
泽祈不愧是当贤夫的料,跟何婆婆聊了几句便混熟了。
两人一起去了厨房,随后泽祈端出了好几盘菜,都是盛意喜欢的口味。
吃饭间何婆婆问:“你们也是来找梵生花的?”
盛意点头:“嗯。”
随后她想起村长说的暴毙,问:“婆婆,村长说来找梵生花的人暴毙了,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何婆婆四下看了眼,确定周围只有盛意几人,压低声音道:“这事邪门得很。前面几批人为了梵生花去了老李家,出来后没过三天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至今还查不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