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只见自己的几个家丁和苗奕跋的几个家丁迎着自己跑来;后面还跟着给他们带路的几个土匪。人们说:“贾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没有什么事吧?”/p>
“没什么事呀,挺好玩的!”贾大贏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p>
“刚才那边山头上出一阵很大的响声。贾少爷,你没到那边去吧!”一个土匪问。/p>
“什么响声?我没有听见呀!”贾大贏立即回答。/p>
“哇,那么响的声音你都没有听到?”另一个土匪说。/p>
贾大贏想了一下,马上说:“没听见什么响声呀。啊,我没有到那边山头上去,我一直在这边山上玩。是苗奕跋少爷在那里,他到那边玩去了!”/p>
“是我们少爷在那边玩?不好,那我得去看看!”苗奕跋的一个家丁说。/p>
“咦,少爷,你的脚出血了?”贾大贏的一个家丁问。/p>
“不碍事的,刚才被一棵刺划了一下,出了点血!”/p>
“那怎么得了?让我看看!”贾大贏的另一个家丁说。/p>
“没事啦!上山来哪有不被刺划破的,小题大做,吵吵嚷嚷的!来,让我来看看,看你脚上有没有被刺划破的?我带有药,好帮你擦擦!”贾大贏故意蹲下来看那个家丁的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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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树达堕下山崖的消息立刻在土匪窝里传开了,土匪头子雷豹感到窝火。山寨里出一条人命,本是一件平常的事;可是田树达是一个办学堂的教书先生,在当地有一定影响和声望,以后传出去也许会对山寨造成一些麻烦;还有,已给田树达的家族下了通牒,明天是田家再交三千块银元的日子,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可是田树达已经堕下山崖,拿什么去与田家换钱呢?当然可以继续欺骗、恫吓、施暴,但总有点心虚呀!/p>
田树达堕下山崖,雷豹猜不透究竟是谁下的毒手?莫非是自己窝里出了反贼,可这个反贼有什么必要非得将田树达推下山崖呢?或者田树达在这里有熟人,可是熟人不但不救他反而还要将他置于死地?当然也有另一种情况:田树达的熟人知道自己在山上当土匪,怕田树达出山后公布自己的身份,所以一定要将这个教书先生害死!也许是田树达自寻了短见吧,可拴住他的麻绳明明是用刀子割断的,难道田树达自己身上藏有小刀,不可能!搜他的身已经搜了无数遍了,难道还搜不出藏在他身上的小刀!田树达已经被打得已经半死不活了,生不如死,如果他身上有刀,也许早就先结果了自己,还非得走那么远去跳崖吗?可刚好今天是两个大少爷来的日子,莫非是他们做的案? 可他们毕竟是学生和先生的关系呀,难道学生对自己的先生有这样的深仇大恨?难道他们上山来就是为了将自己的先生整死?可是这两个少爷并不知道田树达在山上呀!按照原先的安排,今晚山上要宴请两位公子;吃饭的时候,雷豹仔细观察这两位少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呀。苗公子对山上的一切都好奇,谈起打鸟、抓野兔来哇哇地叫;贾公子很少说话一脸淡定,而且总是面带微微的笑容。雷豹忍耐不住,就单刀直入地问:“今天山上生了一声巨响,两位公子有没有听到?”/p>
“听到了呀!我猜想一定是打到了什么大猎物,我日,是野猪还是山羊?”苗奕跋马上回答。苗奕跋的话还没有落音,贾大贏立即抢着说:“真打到了野猪或山羊了吗!有几只?真好玩,很可惜下午我跟苗公子不在一个地方,他那边听到了响声,我在另一边可什么也没有听到,太可惜了!”/p>
雷豹反复观察这两张年轻的脸,觉得他们都有作案的可能,可又都没有可能。但无论如何,雷豹还是没有向他们公布任何关于田树达的消息。不知这两个少爷究竟是带着什么目的上山来的?也害怕万一哪个土匪说漏了嘴将田树达掉下山崖的消息泄露给他们,第二天一早,雷豹坚持要送两个少爷回家。苗奕跋说还想再玩几天,贾大贏行了凶巴不得赶快溜走,而且也没有现田玉莲在山上的迹象,顺水推舟微笑地轻轻点头答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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