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妹妹那边,我站在妹妹这边!”/p>
一根顺着玉莲指的方向仔细看了一回,小声说:“姐姐,那不是一条狗,是一个人!”然后厉声骂道:“哪里来的狗杂种,想趁火打劫?有种的出来,老子砸烂你的狗头!”/p>
静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黑影猫着腰轻轻地挨着身边的柴火堆向玉莲扑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摸出弹弓嗖地一声向那黑影弹去,疼得那黑影哎哟一声就往外退。/p>
一根想乘胜去追,玉莲赶紧拉住他说:“不行!那是个大人,你还是个孩子呢,怎么打得赢他!”/p>
玉莲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好几个蒙面人穷凶极恶地一齐朝自己扑来;玉鸣吓得大哭,一根顺手抓起一口大铁锅铛铛地敲起来:“来人呀,快来人呀,有强盗,强盗来抢东西啦!”屋外的好些人听到声音马上冲了进来,蒙面人见势不妙立即退了出去。人们立即追击,那伙人急地跑进了后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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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逐渐被扑灭了,烧坏的屋梁、檩和椽子塌了一地,已经榨好的油、采来的茶果连同榨油房全都烧没了,可喜的是大火只是“舔”黑了田家正屋和“楼子”的一些边缘。乡亲们还在继续帮忙收拾东西,树达和晴瑶忙不迭地向大家表示感谢,请大家赶快回家休息睡觉。平静下来后,树达先到学生寄宿的房里去看,所幸学生们、特别是那几个大少爷今晚都回去了。/p>
对于田树达家来说,榨油房是比田亩和教书更大的产业。一把火将榨油房烧个精光,损失惨重。榨油房没有了,已经没有油卖了不说;可请来的工人辛苦了这么久,得立即给人家结清工钱。还好只是土生一个人受了伤,其他的打火人基本上没出什么大问题;多亏土生现得早,不然王老头已经被活活烧死了,整个楼子寨都可能会被烧成灰尘,好多人都可能在睡梦中被烧没!田树达左思右想都不明白,后半夜人们都休息睡觉了,榨油房早已经休工了,按惯例人们会将火种彻底熄灭掉才离开的,何况还留有一个人睡在那里守夜呢。树达问王老头怎么说起火就起火了呢?老头颤巍巍地说自己只是打了个小盹醒来就看见火烧起来了,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火?可那是为了什么呢?平心而论,自己一辈子与人为善,一辈子爱打抱不平爱帮人家的忙爱做好事,从来没做过坏事呀,更没结过仇人,是谁要这样凶狠地置自己于死地呢!虽说去年与族兄黄树奎有过节还闹上了官司,可官府不是已经秉公结案了吗,即使他不服也不至于这样狠毒地报复自己吧?好在人都没有受伤,忙过这一阵一定要将榨油房重新盖起来,要整垮我田树达没有那么容易,树达暗暗下定决心!突然,一个念头从他心里陡然升起,这些事情是否与自己挑女婿有关?是否与苗奕跋、贾大赢他们有关?不会吧,不会,火烧榨油房纯粹是天灾,怎么可以和这些事这些人联系起来?不会,不会,树达从心里向祖宗神灵祷告但愿不要与这些事这些人有关!这时,玉莲和一根来告知蒙面强盗趁大火到家里抢劫的事,树达生气地说:“还有这等落井下石的强盗?!” /p>
听到他们的谈话,已经浑身漆黑遍体是伤的土生说:“爹,蒙面强盗好像不是来抢东西的!”/p>
树达马上问:“不抢东西他们还想抢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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