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烁菲左顾右盼,久久没能找到宁邪的身影。
她掏出手机,想要给他打电话。
“给你。”身后终于传来熟悉的嗓音。
卢烁菲收起手机回头,“你去哪里了?”
反而转身,眼前就是一束耀眼夺目的鲜艳玫瑰。
再抬眼,就见宁邪一脸不好意思,“我刚才看到前面有一家花店,想着你也许会喜欢,所以就买来给你。”
前段时间,他也给卢烁菲买过花,庆祝她重新开始自己的事业。
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办法忘记卢烁菲在收到那束花的时候,流露出的惊喜的表情。
“哇!好浪漫!”有一名女孩子从他们身边路过,羡慕的说道。
卢烁菲这才回过神来,想着宁邪继续这样拿着,手也酸。
于是也不再矫情,直接接了过去。
她低头,在玫瑰花上面嗅了几下,“真香。”
见她真的收下了,宁邪这才欣慰一笑,“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可以继续给你送。”
这话,他说得非常坚定。
卢烁菲抿了抿唇,这一次心跳的频率更快了。
她再次抬眼,努力将面前男人认真的神情,全部刻在脑海中。
两人周身一片温馨,殊不知不远处的一辆车上,后座上两道锐利的目光齐齐朝着他们的方向扫射了过来。
直到宁邪和卢烁菲继续往里面走,他们这才收回了视线。
其中一人,是梁富钧。
他磨着牙,朝身边的人恨恨道:“司总,就是这个女人!”
被他成为“司总”的年近三十岁的中年男人,转动着手指上一枚铜戒,漫不经心道:“看起来很普通。”
“她是我的前妻,也的确没什么大本事,哪怕最近自己创业开公司了,也只是一家上不了台面的小企业。”
梁富钧卖力的解释着,“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竟然将宁少爷迷得神魂颠倒!”
那人见他说得口沫横飞,满脸嫌弃道:“离我远点。”
梁富钧这才留意到自己刚才说话时,竟然有一滴口水落在了那人的领口上。
他吓了一跳,立马用自己的衣袖殷勤的帮对方的领口擦拭干净,“司总,请原谅我的疏忽。”
那人更加厌恶的将他推开,“别碰我!”
副驾驶座的助理留意到了后方的动静,冷着脸朝梁富钧训斥:“我们司总最讨厌别人的触碰。”
“抱歉抱歉!我以后一定会多注意点的!”梁富钧狗腿子的保证道。
心里却是恨得咬牙。
想当年他在K市,虽然不像宁邪那么风光,但至少有一份拿得出手的事业,平时求他办事恭维他的人也不少。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梁富钧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得继续保持着殷勤的笑。
要不然,身边这位爷,怎么会帮他?
他不会忘了自己到底费了多大的劲,才终于攀上这种权贵!
更难得的是,这个男人对宁邪也很憎恶!
许久没有等到那人的回应,梁富钧又试探的道:“司总,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觉得不能让宁邪好过!您如果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完全可以放心交代我去办。”
说完,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越是权势滔天的人,就越难伺候。
事实上他也才见过这男人几次面,可每一次被对方冷眼看着,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一根根致命的利刃刺穿了身体。
难受得很!
司薄慕正在抽着雪茄,烟雾缭绕,遮挡住了他的脸。
梁富钧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有些心急。
但他也知道这种人脾气很大,完全不敢吹催促。
直到那人将雪茄抽完,梁富钧连忙将车里的一个烟灰缸递了过去。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背竟是传来一阵被火灼烧般的痛!
那人居然将还在燃烧的雪茄,摁在了他的手背上!
雪茄上面还有滚烫的灰烬,将他手背上的肌肤灼出了一个洞。
梁富钧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去,那人却是挑眉,漫不经心的问:“你有意见?”
高高在上的态度,宣示着他的强势。
就好像梁富钧只要在这时候反抗,那人就会完全切断了和梁富钧的所有合作。
痛苦和欺辱在心内疯狂滋长,梁富钧却也只能忍着痛摇头,“怎么会呢?我在一开始就说过了,我甘愿当司总您的走狗。”
那人莞尔,“你合格了。”
这才转而将雪茄扔进烟灰缸里。
梁富钧收回手,看着手背上那道被灼伤的痕迹,却是将这笔账记在了卢烁菲和宁邪身上。
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办法忘记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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