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吴觉净接过话。
“这只是你出生后的选择,谁不是一出生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不是像我就是如他,后来的改变只是一种造化。不是谁都如你贤弟般好运能让菩提祖师收做弟子,当你看大哥我争夺皇位当然就像看到蝼蚁般可笑,你高高在上当然不会明白。”幕柔新还未说完,吴觉净就忍不住插话。
“这不对。我没有高高在上,学道也要经过人间的磨难,我不是选择与你在一起吗?但说我虚伪这又是如何说来?与我是菩提祖师弟子又有何关系?”
幕柔新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解释:“本皇知道你不会服气。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只是有了更高的追求,不齿这些,谈不上不虚伪。试问如你不是故意或者不经意的侵入噢雅教的领地,会发生后来的事吗?会站在这里与本皇与噢雅教斗吗?当然这都不是你的初心,可你既然拜了菩提祖师为师,当然这就是你应该要付出的担当。我知道善的终点就是恶的开始,没阴何来阳?要维护自己的权力就一定会有所伤害,天之道也,你不承认这难道不是虚伪吗?”
吴觉净被幕柔新说的无话可说,幕柔新没说错,放大来说确实是权力的争斗,就如虎王的一泡尿般不值一提。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自己何尝不是因为站在菩提祖师弟子一方与噢雅教不妥,最后也不过争的是权力就如虎王的地盘般,最后还是生存权的空间。
幕柔新不愿再在这问题与吴觉净辩驳,换了一个话题:“贤弟,这都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是如何破了幕无敌的阵才是道理。”
吴觉净也回到对付幕无敌的阵法中来,向幕柔新提了要求。
“大哥,在军中懂阵法的数罗何动,还是请他过来想个主意才对。”
没多长功夫罗何动就来到了大帐,拜见了幕柔新和吴觉净后,幕柔新开了口。
“我贤弟没见过幕无敌的阵法,本皇虽是亲眼所见但论对阵法的了解不如先生,还是你说与觉净是怎么回事。”
罗何动拱手没多客气接了下来:“侯爷,那日你受了伤幕无敌立即就发动了阵法,小人也是闻所未闻,从来没见过如此玩命的打法。幕无敌以御林军为先锋奋不顾身直插我大阵中心,后来跟着的大队人马也不顾伤亡跟随进来。也怪我轻敌,想着这不是送死吗?哪有冲进来被我们围着打的,现在想来都后悔,如当时坚持后退不会死如此多官兵。唉!”
吴觉净拦住罗何动往下说:“罗先生,胜败乃常事,你也不必过于责怪自己。罗先生还能记得当时幕无敌阵法是怎么个情景吗?”
听吴觉净说到当时情景,罗何动马上仿佛回到当时阵中,连神情都带着恐惧,脸微微抽搐:“我每天都在回忆,阵法就在阵中突然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花瓣不断的散开,然后就看到一颗颗落地的人头,太可怕了!小人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狠毒又美丽。我自问学遍天下阵法,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完美。唉!”罗何动显然是没了信心。
看到如此,吴觉净没继续问下去,他知道这是噢雅教熊猫法师传授给幕无敌的阵法,以罗何动见识当然不会明白。
吴觉净想来还是先让罗何动明白过来,于是拍拍罗何动肩膀:“嗨!不怪罗先生,你知道缘由就不会觉得自己少见识了。”
“侯爷是以为小人不知道这是噢雅教给的幕无敌阵法吗?”罗何动觉得吴觉净有点看小自己。难道连阵法是噢雅教的自己都不会明白吗。
“罗先生,我不是这意思。幕无敌何来的阵法你罗先生当然想的明白。但噢雅教的教宗核心是什么你可能没我清楚,我说明白先生也就知道恐惧的缘由是什么了。”吴觉净解释给罗何动听。
罗何动不敢言语了。论对噢雅教的了解,整个傲战教都没人比得上吴觉净。事实也是如此,从白马寺初初见到无法妖祖,直到现在,吴觉净就一直与噢雅教交手。吴觉净说不清楚就没人能说的清了。
吴觉净突然也好像想到什么,也突然陷入了沉思。他突然间有种感觉,自从见了无法妖祖以来就没离开过他手下人的骚扰。细想之下,吴觉净不由打了个冷战,有种被人缠上挣脱不掉的犹如被毒蛇盯着的滋味。难道真是见了无法妖祖就被他叫手下盯着自己?
吴觉净想来又觉得不对,自己只是菩提祖师刚收的一个还未学艺的弟子,何来无法妖祖如此青睐,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吴觉净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帮幕柔新解决掉阵法才是关键。以后的事再说,反正现在自己是有师傅的,想到菩提祖师第一次就是护着自己对付的无法妖祖,吴觉净仿佛又想明白过来,正如幕柔新所说的,不可以选择出身,但以后的选择却决定了该站在那边。拜了菩提祖师为师就意味着噢雅教永远会与自己对立。
吴觉净不由脸上露出了微笑,日出月落,光明与黑暗都不过是此消彼长永远的轮回,斗的只不过是每一个细节,而自己只是细节里的微不足道一粒尘埃,但同时是道的开始也是道的终点,自己不过开始走在道的路上罢了。为什么恐惧,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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