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城外,幕柔新带领十万人马列队面朝大都城。没之前想的幕无敌放在河涌上的船会迅速聚集,突然都没见了踪影。幕柔新并没有大意,反而叫人严加监视,但幕柔新也未曾惧怕,一如之前谋划列兵在大都城外,等着与幕喜一战。
突然间,大都城头响起了三声炮响。大都城门迅速大开,一面迎风招展的幕字龙旗被掌骑官骑着战马高举下冲了出来,后面是以幕无敌为首的禁卫军和各队人马,一阵风功夫就列队静静地对视着幕柔新。同样是十万人马,马不鸣人无声透着一股杀气。整个战场顿时弥漫着一种潇杀。仿佛空气也变得压抑,天空似乎突然间遍布阴沉。
“蹦······。”连续九响。幕喜的旗帜在大都城头打出。被一群护卫簇拥着,幕喜站在了城头。整个城外一片宁静,幕喜不用大声就能让幕柔新听见。
“柔新皇叔,别来无恙。想不到我叔侄会在这里见面。我们是俩叔侄,需要兵戎相见吗?如对朕有什么意见,大可坐下来心平气和谈嘛。一场仗下来,死的可是我傲战国百姓,这种逆天行事会动摇我傲战国根基,想来皇叔也是不忍的,是吗?”
幕柔新微微纵马上前一步:“幕喜侄儿。你叔确实是看不惯傲战国被你揉虐。对外你佣兵挑事,为了一点土地自你登基傲战国广袤边境就没停过杀戮,死了多少我傲战国好男儿。对内,你纵容奸党鱼肉百姓,你却对他们的贪污腐败视若不见,多少百姓妻离子散片瓦无存,站无立锥之地。我幕家八百年天下岂能容你败坏。看在同为幕家子弟,如你现在投降,我会免你一死,让你颐养天年。”
幕喜给顶的脸色发青,半天说不出话来,等缓过气。幕喜呵呵冷笑,指着城外幕柔新:“幕柔新,你已经背叛了傲战国,还想谋朕的天下。朕要天下人知道谋国逆子的下场。城外叛军听着!”
幕喜把声音加大:“朕是傲战国天子。朕给你们一次机会,如现在放下兵器,朕不按谋反论处。给你们三通鼓时间决定,否则朕绝不饶恕!凡将领领兵起义官升三级!”
第一通鼓响起,幕柔新没人回应,第二通鼓响起,更是没人理会。幕柔新对在他旁边的吴觉净笑道:“幸亏听了小弟的,早就做了允诺。我的条件比起幕喜强多了。”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千古不变。”吴觉净随口一说。
幕柔新好奇的问吴觉净:“哪觉净你站在这里又是为什么呢?”
吴觉净被幕柔新的问话问愣了一下,他望着对面虎视眈眈的大都城兵马。突然想通了转头回答道:“没有欲望其实也是一种更难达到的欲望。神仙也不能脱俗。比如我,就是被势所逼,势有大小,但谁也逃不脱‘势’。生老病死为势,富贵荣华为势,江山变更为势。我也是为势而来,把我推到这里。”
幕柔新想想,默默点了点头。
第三通鼓过后,幕无敌身边的朱得隆提二丈长刀,策马跑至阵中,猛地提起对着幕柔新大喊:“逆贼,可有人敢上来吃本将军一刀!”
幕柔新身旁的史上天不由恼火,拱手向幕柔新请战。幕柔新正想派史上天前去交手,在另一旁的吴觉净给拦住。
“皇叔,我似乎感觉这朱得隆身上似乎带着妖气,不知噢雅教又有什么名堂。不如让我先去会会,毕竟我也曾经和刮锅交过手,还算有点把握。”
得到了幕柔新的允许,吴觉净放开马缰也跑至阵中。吴觉净手里拿着的是一杆长棍,他最熟悉的兵器。
朱得隆看到是吴觉净前来会自己,不由心里一阵兴奋,就这两天,幕无敌把从熊猫法师那学来的刀法教会了朱得隆,以幕无敌的打算,到时能出阵的一定会有吴觉净,幕无敌统管大军,不方便出来单打独斗,于是就教会了朱得隆。
朱得隆知道如果灭了吴觉净,这场仗几乎就已胜了一大半,如果自己立了这功劳,那以后在傲战国自己的地位最起码朱家就是朱嘉礼以后的朱家族长。
吴觉净在马上欠欠身:“朱副统领南头关一别,在这相见还是旧模样,想是大都城养人啊!”
朱得隆得意般笑出声来:“是啊,再次相见没曾想你吴觉净成了逆贼。还能成就我一世英明。世事难测,本将军劝你还是投降吧!”
吴觉净也笑了出来:“朱统领越来越会说话,你何曾见过带十万兵马来大都城外投降的。还是用用你的刀吧。”
朱得隆没再废话,手中刀举起,两脚一夹战马冲向吴觉净。
吴觉净也长棍一横,用力一夹马冲向朱得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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