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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喜安排好之后,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心事,没一个人敢上前问安的。整个皇宫顿时充满了全身盔甲的禁卫军,到处是杀气腾腾。
朱府内宅,朱嘉礼正抱着七夫人睡的正香,忽然被府里的管事给叫醒,说是宫里的钱公公传圣旨。慌得朱嘉礼连衣服都未曾整好就跪在钱公公面前。
钱公公传的是口谕,要朱嘉礼立即随钱公公进公公,不得耽搁。
等朱嘉礼同钱公公一同坐入了马车,朱嘉礼这才问钱公公:“钱公公,皇上这急传臣,发生了什么事?”
钱公公平日里与朱嘉礼私交甚好,于是趴着朱嘉礼耳朵边悄悄告诉朱嘉礼:“幕柔新跑了,被人劫了狱。”
“啊”朱嘉礼整个瘫在马车座椅上,这对他来说真是晴天霹雳。除了幕喜可能最不想幕柔新当皇上的就数朱嘉礼。幕柔新是什么能耐朱嘉礼也最是清楚。现在人让他给天牢里跑掉这可真是龙归大海。
朱嘉礼听完钱公公所说,直到见到幕喜前都没再有一句话说,他要静静思考以后即将来到的变局,这对他和幕喜来说都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朱嘉礼见到幕喜,幕喜直接让朱嘉礼坐下,并让人奉上一杯香茶,这才问朱嘉礼:“太师,你都知道了?”
朱嘉礼欠身回答:“皇上,如果是幕柔新这逆贼叛逃的事,臣已听说。”
“这是一个不好的坏消息,可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幕无敌回来了。”幕喜恢复了平静。很是随意的告诉朱嘉礼。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幕将军回来,皇上可以无忧了。”朱嘉礼回答。
幕喜知道朱嘉礼知道自己让他深夜来绝不是想告诉他这些事的。于是转回话题:“爱卿是怎么看幕柔新叛逃这事的?”
朱嘉礼沉吟片刻,对幕喜行礼:“恕臣直言,幕柔新敢逃出天牢也是没回旋余地,他不想皇上的江山已经没路可去。”
幕喜气定神闲点点头:“嗯,朕也是同样想法。爱卿可有良策?”
“臣一路在想,这事是因吴觉净是道家,噢雅教熊猫法师让我们如此做而起,事到如今,臣认为还是需要熊猫法师给皇上指条明路才是。”朱嘉礼把路上想法告诉幕喜。
“唉!何尝不是。”幕喜有点懊恼,对这件事自己完全是被动。幕喜继续告诉朱嘉礼:“可幕无敌回来告诉朕,熊猫法师也拿吴觉净无可奈何,只是来了噢雅教护法金鹏鸟才把拉娜思迪给带走。就算朕明日去寻哪熊猫法师,他又会有出面解决吗?”
“皇上,臣不是这么想的。幕将军能回到大都就证明吴觉净和噢雅教之间最多是平手,还未分出高下。皇上还是有机会的。皇上不去噢雅教拜见哪熊猫法师,怎能知道熊猫法师没办法呢?”朱嘉礼提醒幕喜。
“嗯嗯”幕喜频频点头,他倒是忘记了自己还有噢雅教这后台,刚才过于担心幕柔新去了。现在给朱嘉礼一提醒茅塞顿开。不由露出一点笑容来。
“哪幕柔新的事,爱卿怎么看?”解决了吴觉净,又让幕喜想起幕柔新来。他最怕幕柔新夺他的皇位,比对付吴觉净更甚。
看到幕喜脸上有了笑容,朱嘉礼也放宽了一丝心。回到幕柔新的问题:“对幕柔新这逆贼,臣认为他无非两个办法,第一是用暗算夺取皇上的位子,第二种方法就是明着跟皇上抢。”
幕喜有点恼怒想起幕柔新与他抢皇位。于是问朱嘉礼:“爱卿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什么呢?”
朱嘉礼回答:“皇上,臣也曾经想过这事,以幕柔新性格充满了傲气,他是不会选择暗算这方法,但被人摆布也难说不会。总的臣认为幕柔新会想方法出大都与皇上真刀真枪干的。毕竟幕家天下八百年不是就他一个姓幕的,他还是要证明给天下和幕家子孙看的。”
“嗯!”幕喜点点头:“爱卿所提二种方法,第一种他是没路可走才会用的,作为幕家子孙,他明白其中道理。所以朕明白该如何行事,尽量在幕柔新出城前抓到他,另外大都的兵马不能让他给夺去。”
朱嘉礼离座跪拜:“皇上英明!禁卫军在幕将军手里,皇上大可放心。城外护卫营是皇后侄子监管,又都是自己子弟管兵,皇上不用忧愁。只有城内的巡逻营和城防营是该考虑,巡逻营和禁卫军一起行动,而且巡逻营的战斗力是最为薄弱,皇上可以放心,只剩下这城防营。老臣愿意亲自带人镇守替皇上解忧。”
幕喜龙颜大悦,很是高兴。亲自走下龙椅扶起朱嘉礼:“爱卿请起。有你如此忠臣,朕还有什么忧愁。幕柔新想与朕争这天子宝座真是痴心妄想。朕立即修书与你,派你连夜接管城防营,管理城防营所有大小事务。”
朱嘉礼连忙磕头:“臣定不辜负皇上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