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在了傲战国玉玺印章上,有点疑惑的问罗何动:“字可以造假,可这玉玺来不得半分虚的。罗先生,这······。”
“放一万个心。这印章绝对是真的,是幕喜身边服侍的太监私自偷盖上的,就这一份。为了是以防突变。在这太监身上皇叔可没少花银子,没想到用来救了皇叔自己的命。”罗何动交待吴觉净圣旨的来龙去脉。
这时长大了二年多的吴觉净虽然看上去像个大人,可脸上的胡须并没有一丝生出,皮肤白嫩五官清秀仿佛一张少女的脸。吴觉净穿上罗何动替他准备的太监服,活脱脱一个宫里传圣旨的太监。看着的人都在点头,可没一个敢说出口。给一群男人围着看,吴觉净也难免会尴尬,不由扯开话题。
吴觉净指着跟来的死士领队和教练:“你们二人跟着我入天牢,但战斗队形要改过来。”吴觉净再指着放暗器的说道:“你站在前方迎敌。”又指着另一个:“你心细,协助他防冲近过来的。”
死士头很不服气:“吴公子,凭什么就认定我不能打头阵,就因为我朝旁边避开你的一剑吗?小人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在当时是最佳的选择。我不服!”
看着这位死士,吴觉净倒没有生气,还是给他一个理由:“你往旁闪避我这剑锋芒确实是当时最好的选择,但在天牢你后面站着的是皇叔。一旦你让开,危险就会给了皇叔,我不能让皇叔出任何纰漏,仿佛的话,我们进天牢就没有任何意义。”
听到吴觉净这么说自己,死士头更是气急败坏吼道:“你在侮辱我死士!一进来这里我们就把自己的命交给皇叔,我怎么可能会把危险留给皇叔,哪怕是命丢了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罗何动过来打圆场:“吴公子,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干的,可能方才让你误会。我担保他绝不是你想象那样的人。”
吴觉净望着两人哭笑不得:“你们理解错我意思了。我没怀疑他的勇敢和决心,只是针对他的习惯作出的调整,习武的都会有自己下意识的习惯,我承认方才我哪一剑躲闪是最好的选择,真到天牢打起来他虽然知道后面有皇叔,可有时候练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该的,它会不自觉做出反应来,这时候就会对皇叔产生威胁,我只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做出的调整罢了。”
吴觉净继续往下说:“别看暗器的人会躲,教头也是性格问题,明知我的剑要到也要再第二波暗器。在天牢内我就需要他在前面宁死不退,而狼牙棒反而可以起到保护的最大力度。罗先生觉得如何?”
罗何动听完吴觉净的分析,不由佩服:“吴公子,没想到你看的如此明白。我还能说什么?今晚你带人进去,我的内线只要知道你到了里面见到皇叔就会通知我的,我会立刻对天牢动攻击,你到时只要保护住皇叔就行,其它的我会安排。这事真要拜托吴公子了!”
罗何动对吴觉净再行大礼。这次吴觉净倒坦然受了,他觉得自己如再客气就显得太假,怕罗何动不放心。
吴觉净望着罗何动身后两人:“你们还有疑惑可以问我。”
还是死士头:“吴公子,你方才说的我听明白了。你说的没错。我冒昧请问吴公子一事,不知吴公子可否愿意回答?”
“请讲。”吴觉净没多犹豫。
“傲战国以拉娜将军使狼牙棒为第一,这无可争议。吴公子,方才你看了我狼牙棒使出,小人很想知道我与拉娜将军可有一比高下?”死士头领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也只有吴觉净能回答。
别说是他,连罗何动也很想知道答案。也好奇的盯着吴觉净。
一提到拉娜思迪,吴觉净心中的痛又涌上心头。他望着头领握着的狼牙棒对头领摇摇头这才说话:“你再练的比她强也赢不了拉娜!”
连罗何动都不明白了,他忍不住追问吴觉净:“此话怎讲?武功比拉娜将军强都赢不了,这我真是不明白怎么解释?”
吴觉净转身翘望着拉娜思迪远去的方向,半响才回答罗何动的话:“拉娜带的是杀气,你们都是带着死气。拉娜带杀气是敌人的血赋予的力量,有着必杀的信心。你们却带着想死的心,对付弱者和贪心怕死的人来说绝对是够了还有余,可对着必杀敌心的拉娜思迪来说,你们站在她面前没打就输了。气势上就输了。真没可比性。”
吴觉净一番话把罗何动三人说的连头都低下,半天没言语。吴觉净也没再多说,让他们自己想明白。
“唉”罗何动出长叹。再次对吴觉净行礼:“是我误了这帮兄弟,有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我总想暗事脏活,连带的人都只想着死,忠心有余而灵性不足。都怪我,真的怪我啊!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做大事更该如此。”
听完罗何动自内心的感慨, 吴觉净整理衣衫,认真的对罗何动行礼:“罗先生,我替傲战国百姓谢谢了!先生明白是傲战国百姓之福啊!”吴觉净明白一个光明磊落按规矩做事的皇帝对百姓是多大的福气。而罗何动正是能影响幕柔新任何决策的最重要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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