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是你大·····大人朋友,就算借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请啊!”
吴觉净那学过以势压人,看到自己老板这样连忙出来解释:“段大人,我还要谢谢老板收留我呢。要不是连饭都没吃的,就别为难老板了。”
吴觉净已经明白自己是非走不可,但他却从未再提大少对自己的照顾,如果段潇洒找到自己,那么该来的都会找来。吴觉净可不想让大少陷入这漩涡中来。
候公子对段潇洒说道:“既然来到食为天就选这里请吃一顿,段大人可好?”
“别,别!二位,我在食为天干活,现在又要同事侍候我,这饭菜实在难入口。换个地方如何?”吴觉净连忙开口。他可不想再给食为天为难。
段潇洒和候公子同时表示理解,于是段潇洒就说:“还是到我城府衙门设宴吧。我府里厨师也有几个拿得出手的菜,也好让吴公子和候公子品尝提提意见。”
候公子和吴觉净都没意见,于是都随着段潇洒回府。吴觉净临走对大少使个眼色,两人心照不宣的微微点点头算是告别。
戒馋可没管吴觉净去哪里,依然是摇头晃尾跟在吴觉净后面,只是经过廖守净时对他汪汪大叫几声,算是对廖守净毁了肉包子的不满。
就这样,三人同行回到城主衙门,已经是吃饭时分,三人直接就来到宴客厅,分宾主坐下。这时的戒馋看到没自己的座位又开始“汪汪汪”的大叫起来。
段潇洒和候公子都很好奇,不知道戒馋为了什么大叫。别人不知道,可吴觉净太明白戒馋想要什么。于是对段潇洒和候公子说道:“我这狗叫戒馋,他叫想是问我们为什么不留位置给他,不给他吃的,他可记仇。风临城肉包子店可给他闹的要来求我。”于是吴觉净就把戒馋对付肉包子店的事原原本本说与俩人听。
“哈哈哈······”段潇洒和候公子都被吴觉净的描述说的哈哈大笑。
段潇洒急忙叫人再搬张凳子给戒馋,段潇洒对吴觉净笑着说道:“连吴公子都奈何不了的,我段潇洒还是有自知之明。候公子可有意见?”
候公子摇头,对段潇洒和吴觉净说道:“我方才在听吴兄弟说时,一直在留意这狗。你们知道狗是狼被人驯服过来的吧?但你们可知道狼和狗的区别在哪里?”
吴觉净接口:“狼是竖着尾巴,狗是夹着尾巴。”
候公子指着戒馋对俩人说道:“这戒馋不简单,如他意时夹着尾巴,不高兴尾巴是竖着的。”
段潇洒若有所思,对候公子言到:“看来候公子是另有所指。”
“正是。其实人何尝不是狗和狼在互换。一个天生的奴才无论何时都会对自己的主人夹着尾巴,这种人用好就行了。另一种人是对谁都是竖着尾巴,天生的狼性。这种人也不可怕,管不了杀了就是。最可怕的是像戒馋这种又会夹尾巴又会竖尾巴的,知道什么时候藏拙,什么时候出击。我说的有点道理吗?”候公子说的头头是道。把段潇洒和吴觉净听的一愣一愣的,拿人比狗和狼虽难听却很有道理,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段潇洒来了兴趣,指着候公子和吴觉净:“现在就我们三人,没外人在场。候公子可否评价在座三人谁是狼,谁是狗还或者两样都有。”然后望着吴觉净,看吴觉净是否同意自己的提议。
吴觉净不以为然,哪有拿人比作狗和狼的,不过看到段潇洒充满了好奇的眼神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下。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候公子看俩人都没意见,于是开始点评。候公子指着段潇洒开始说:“段大人,家境贫寒,一心出人头地,师从我父亲,学的就是当狗的学问,就算原来是狼,现在也变成狗。狼性只是想想而已。至于我,别看我每时竖起尾巴,像是狼性,可我们侯家都只是狗性,装狼只是没遇到好的主人罢了。而吴公子却最为奇特,原来是狗性,可后来却变成了狼。到最后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狼还是狗。说到底,我们这座上三人都没戒馋活的明白。”
段潇洒无话可说,转头问吴觉净:“吴公子然否?”
吴觉净没立即回答,而是望着戒馋,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不同意候公子所说,本来就不应该以狗和狼比喻人,前提错了怎么说都不对。但如非要拿人说是狗还是狼,我从小学佛又入道。我更愿意从佛和道来比喻狗性和狼性。但段大人怎么也让我们喝杯酒再说吧?“
段潇洒和候公子听完哈哈大笑。段潇洒手一挥:“开宴!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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