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头似乎是听到吴觉净的醒来,从院外传来了郝老头的声音:“年轻人,还等一会就开饭,我忙个菜,马上就好。”
吴觉净走出房间对院子里正忙的郝老头说:“郝大叔,别叫我年轻人了。我叫吴觉净。给你添麻烦了。”
郝老头正在炒菜没回头,别干活边回答:“哦,吴觉净。以后老汉就叫你觉净吧。觉净先回屋,我马上就好。”
不一会,吴觉净和郝老头已是对过坐着除了菜饭还多出一坛酒。郝老头先替吴觉净把酒满上然后才是自己的酒杯边到边说:“昨夜喝多了,现在这酒叫回魂酒,喝了才能消昨夜的酒气。这鸡是公鸡,也叫回魂鸡。吃,别愣着。”
吴觉净笑了,拿起杯酒问郝老头:“回魂酒我听说过,可这回魂鸡可是第一次听说。这又是什么说法?”
郝老头扯只脚给吴觉净才开始解释:“这是公鸡,每天天亮前打鸣,白天是没鬼魂出现,只有夜里鬼魂才会出来走动,也有活人的魂夜里掉了,比如我昨夜的酒魂,公鸡早上叫就是把人的魂叫回。所以叫这名字。”
吴觉净被郝老头逗笑了,边吃鸡边开玩笑:“公鸡把你魂叫回,你反而把鸡给吃了,不公平。”
郝老头很认真回答:“别开玩笑,这是只犯错误的公鸡,他把鬼魂给叫回。所以要吃掉。”郝老头说完自己也乐了。
郝老头没敢喝多,也让吴觉净别喝多酒。看吴觉净吃的差不多时,郝老头也就是刮锅 终于聊到贼,刮锅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觉净啊,白天你大叔也想过这事,知道这贼子在哪里又能奈何。我看不如算了吧。”
吴觉净正是一肚子气,没钱的滋味一天都没法过,那能就这么算:“郝大叔,不要你跟我去,只要告诉我这贼在哪里就没你什么事。我会把你的银子和我被偷的银子统统要回来。”
刮锅装的很害怕的样子,连声音都放小声:“哪贼可是有点武功的,又身边带着几个徒弟。你去了没好果子吃,我看还是算了吧。”
吴觉净听完笑了,论打架还有谁能比得上从战场上下来的,就怕失手把人给杀了。吴觉净觉得还是解释给郝老头听:“郝大叔,你不用担心我对付不了那贼。我反而担心把钱拿回后该如何处理,我是要离开风临城的,怕以后哪贼会回来报复郝大叔,这才是郝大叔该想的事。我怕哪贼最终会查到是大叔替我找出这贼来的。”
刮锅看出吴觉净身上有武功,可能力有大小。吴觉净的武功是他最后关键的一步棋,刮锅决定还是问清楚:“觉净啊!郝大叔也能找些人帮我们这事。你能实话告诉大叔,你有把握对付这贼吗?至于大叔我你可以别考虑,这房子欠的钱我给完大嫂就是,哪贼哪去寻我?”
吴觉净笑了,只要郝大叔藏好或者不在风临城。自己就可以放开手对付哪贼子。吴觉净决定好好教训偷自己的贼。
“郝大叔,你愿意离开这院子就好办。哪贼我和他交过手,你不用再另外请人帮忙。只是空手我不是强项,你这可有顺手的兵器可用?”
刮锅从心里笑出来,脸上的皱纹都叠在一起。刮锅没想到连自己都不用动手,他算看明白吴觉净是什么样的人。一身武功,只是一个人在外经历少,对人心底好和人没防范心。碰不得一搭手就能判断出高下,只要让他找到碰不得那被偷的银子绝不会跑掉。
刮锅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拍大腿:“嗨!忘了最重要的事没告诉你,哪贼为了炫耀自己的偷功,常喜欢把偷来的银子做上记号。我告诉你如何识别。另外觉净,你想要什么样的兵器,大叔给你去借来。”
吴觉净心想当然最好是棍,其它兵器容易出事要人命,自己去只是拿回被偷的银子还有郝大叔的,没想去要别人的命,于是对郝大叔说:“最好是棍,其它的就无所谓。郝大叔你还没告诉我这贼偷了你多少银子,我好一次过给你拿回。”
刮锅真不好说了,这银子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如今吴觉净认真了问多少银子刮锅反而不好说了。要是太多,碰不得身上肯定没有,万一吴觉净发狠起来非要不可,事情就会闹大和碰不得有可能结下仇。太少又说不过去。刮锅只好这么说:“觉净,你如果非要拿回你大叔的银子,我宁愿不告诉你是哪个贼。这显得大叔好像是为了自己的事让你去似的。你大叔我是看不过眼才帮的你,我也不虚伪,除了你拿回 被偷的银子剩下的银子给大叔,多少我认了。我就是想给个教训这贼子,钱大叔我不在乎。觉净你答应大叔的条件吗?”
吴觉净是真心感谢郝大叔,为了怕自己多惹麻烦,宁愿自己吃亏。吴觉净心想,现在不答应,自己也就不会知道这贼子的地方,还是先答应下来,看到时情况决定,要是贼子身上没多少,大不了把自己的银子给郝大叔就是。想通这关节,吴觉净点头同意:“好,郝大叔,我答应你,只拿这贼身上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