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碰不得听完露出笑意,等这人离开,碰不得连忙招呼店家伙计加多一张座位。碰不得对徒弟们说到:“这老狐狸进来只要看到我就会乖乖地来这里坐下,你们信不信?”
徒弟终于有不信的:“师傅,你说别的我们都信,可刮锅看到师傅就乖乖地坐过来,我不信。骗门跑是一绝,哪会轻易送自己上来的。”
徒弟正说着,店门外走进一人正是刮锅。刮锅正准备找座位突然发现碰不得在这坐着,刮锅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走了过来。碰不得起身打招呼:“刮锅大哥,知道你受不了苦,不会和哪小子一起吃。这不特意留好饭菜,备好凳椅等着大哥到来。坐,坐。”很客气的招呼刮锅。
刮锅也没客气就坐了下来,看到桌上没酒转头叫伙计上酒,这才坐定。俩人聊了起来,刮锅微微笑:“碰不得,干活不喝酒名不虚传。就你这酒鬼干活的脾气我老汉佩服。”
碰不得也叫伙计加上一个酒杯,先替刮锅加满,然后把自己的酒杯也加满,这才端起酒杯对刮锅说:“刮锅大哥,平常我是从来干活绝不喝酒。但你还在赌注未完就敢喝酒,我如果不喝想是赢的不够光彩。这样吧,你刮锅大哥喝多少,我碰不得陪多少,这才尽兴不是。”
刮锅笑了,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翻手中空杯对碰不得:“先干为敬!碰不得大丈夫也,不占老汉一点便宜。今晚我们尽兴。”
碰不得和刮锅就一杯又一杯喝了起来,碰不得的徒弟也互相敬酒俩位,一轮下来才开始慢慢吃菜。
刮锅扯着一只鸡腿,满口流油好不容易才把鸡腿啃光,又再和碰不得互相敬酒一杯。刮锅撩起话题:“碰不得,我也正想找你谈谈这事,我们都知道小子身上带了二百两银子还有一些碎银。现在银子在你手里,可万一银子到我手里你不认怎么办?那不永远是你包赢。那还赌什么?”
碰不得不高兴,从怀里‘啪’拿出从吴觉净身上偷的银子拍在饭桌上:“刮锅,银子在这里,你抢去算你的怎样?”
刮锅连忙摇头:“老汉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偷,我是骗。抢这算什么?只是如果我从小子身上得到银子,你说不是他身上的,这和谁说的清,要这样的话,我们该如何判断输赢?”
碰不得也觉得刮锅说的有道理,想了一会:“刮锅大哥,你说的对。这样,我现在就把城中南北城二老请来,让他们作个见证,我把银子都刻上记号,最后银子在谁手里算赢,可好?“
刮锅觉得主意不错,于是碰不得手下徒弟有懂文书的立即写下请帖又让刮锅和碰不得签名,弄完这些,碰不得立即让徒弟去请。在等二老到来这空间,刮锅和碰不得又喝了起来。
刮锅和碰不得赌已变成城中江湖大事,南北二老也没耽搁,没多久二老先后来到饭店。别的好事之徒早已把消息传出,不一会饭店坐满了风临城各个势力大佬,因为几乎每个大佬都下了重注赌其中一个。店老板早吓得躲了起来,剩下的伙计也是个个胆战心惊服侍着。
最后在一片吵闹声中碰不得在每个银子上都留了记号。碰不得这时也反应过来,大声制止住各位大佬的声音才提了个问题问刮锅:“你们都看到银子不会再假冒,可如果刮锅拿出两块不是那小子身上的牌子又该如何证实?”
碰不得一问,整个房间更是静了下来。是啊,谁又能证明手里的牌子是真是假呢。碰不得很是得意,终于让他想到一个问题为难刮锅。
“我来证明。”坐在房间角落处有个酒鬼已喝的趴在桌子上,头都抬不起来。声音是从趴着的桌子面传出,显然是嘴被桌面压住声音变的难听。
所有人眼光都朝哪人望去,大佬们都微笑不语纷纷点头。
这时,碰不得一个徒弟跳了起来对酒鬼大声叫去:“你有什么资·····”他想说资格二字。话未说完,脸上已被一耳光打在脸上‘啪’清脆响亮。房间内没人觉得不对,还有人替酒鬼披上衣服怕他冻倒。
“师傅”碰不得委屈地望着师傅,碰不得大声骂道:“他老人家说能证明就能证明。你这蠢货!”慌忙再叫伙计上酒。
碰不得徒弟还是不明白,正好刮锅坐在旁边,他望着这徒弟:“碰不得手下怎么会有你这号?他是我们在座所有人的大哥。”
这徒弟还是不明白,旁边的另一个徒弟悄悄地低声说与他:“他是风临城捕快总头,江湖号称‘过手梅”恩桥。”
“啊”碰不得徒弟真想再刮自己一耳光,又忍不住悄声再问:“为什么起个这么个外号?”
刮锅在旁边听到了,又插嘴过来:“让老汉告你吧。过手梅就是过手没,什么都没。钱过手没,人过手没。懂吗?”
“拿酒来!”趴着的汉子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