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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1
厚重的喘息声难以掩饰住男人居高临下的宣誓,意乱情迷之余却又如此慎重而庄严霸道的清晰出声。
他喘息,声音压过了身下那一阵低低的哭吟。
是哭吟,似雨夜里被绵绵雨滴敲打着芭蕉叶子,婉转着一滴滴再砸进水坑里。
身下的人在颤抖,身体形同痉/挛般得抽/搐,肌肤在抖着,翘起来被悬空着的双/腿尤其是抖得厉害。
本该甘柴猎火,莺艳笙歌,却在那一层障碍被毫无犹豫得冲破之后,喘息的声音瞬间凝滞,随着她那不断抖动的身体,那只手抓紧了贴在地板上的地毯。
你,是我的!
这么诡异的告白以及身体力行的横冲直撞让甄暖阳瞬间经历了此生以来最为诡异而惨烈的疼痛,疼,疼得她浑身都抖,疼得她像被人从中间活活给撕开,一时间那种痛直通脑顶,眩晕着只想晕死过去,她的双手抓紧了地毯,苍白的脸上是极力隐忍的难受,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得抖动如秋日里被风刮下的落叶。
然而也就在她疼得脸色苍白时她突然睁开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宣誓的男人,郎二少此时是她前所未有所看到过的别样风情,身影的衬衣仅仅剩下了三四颗的钮扣,从领口到腰间中段的位置都露了出来,衬衣双肩下垂,露出来一半的圆/润肩膀,也不知道是刚才两人贴身而立时是他主动拉开的还是甄暖阳给撕开的,那张刀削般的脸庞上柔光下的眼眸深而亮,如此一双清澈却又满是风情的眼眸此时就紧紧得锁着身下的人。
他红唇微颤,脸庞跟她的距离近在咫尺,连唇角颤抖时她都能感应得到,他俯身,似乎是从她的身体和表情感应到了她的不适,也就在他说完那一声‘你是我的’之后,他俯身又要靠近身下的人,却被一记耳光重重煽过。
‘啪’的一声,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是何其的响亮惊心。
甄暖阳已经从疼痛中清醒,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一耳光。
“我甄暖阳从来都只是我自己的,你滚蛋1
甄暖阳怒,那一耳光几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不仅是因为身体疼痛之后的突然爆/发,一直隐忍压抑的情绪也在此时宣泄而出。
一耳光不偏不倚得直接煽在了朗润的左脸上,他的脸被打得重重一偏,几乎是在甄暖阳暴/起的一瞬间,他用自己的身体中重重一压将想要挣脱开他的女人再一次压在了身下。
左脸上的灼热疼痛扯得他半边头部都疼了起来,他一俯身,张口就咬住了对方的肩膀,听见对方那痛吟的呼声,战栗的身体再次变得柔软,紧抓着对方的那只手又一次握紧,声音像是被大火煅烧过的嘶哑,伴随着浓烈的喘息似一道闷火蹿进了甄暖阳的耳朵里。
“是吗,那你就试试能不能把我推开1说完,他低头,一只手抚向胸/口,手中如捋一捧春雪,不比刚才那样的急切难耐焦躁,轻捧时手指如把玩平日里那些实验器材一样的熟练灵巧,该是一双怎样的手能将对方原本腾腾燃起的烈火给瞬间熄灭,能将傲岸挺立的钢铁瞬间软化成绕手柔水,
甄暖阳已经呆住,不,她已经被突然软化下来的男人怔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同时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尽管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百遍,身体却摆不开他的诱/惑。
他说她推不开他,甄暖阳确实首次领略到这个男人的身体极致诱/惑,唇舌似软化的云似软绵的糖,让人一黏上就撕不开,软化入口连带着她的身体也成了一滩的水。
她在心里叫嚣着不可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紧紧得攀附着他,他的呼吸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她的全身,烧到了她的耳边又灼灼得衔住了她的耳垂,仅此蜻蜓点水的触碰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电战栗,甄暖阳好像听到了冬日里冰棱断开融化时的声音,就像此时自己的身体,在身体再一次紧绷被拉直,意外之物的入侵使得她柔软的身体紧绷僵硬,她听见他在耳边说。
甄暖阳,你舍得推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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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家别墅,离主院有一段距离,并列在郎家大道的右侧方的那栋别墅里,二楼的灯光*都亮着。
郎家的别墅是d市最正统的对称型建筑,类似于故宫的方方正正,左右两边都是极为对称的并排别墅,里面分别住的是郎家的其他叔伯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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