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情形?有没有人看到凶手行凶?”我继续问。
“当时在学院饭厅聚餐,他应该是啤酒喝的太多了就说去一趟卫生间,结果就再也没能回来,等我们察觉到不对劲去找他时,已经现他的尸体都溃烂了,跟那天在鱼翅皇宫时他女朋友的死法一样,而且没有凶手留下的任何痕迹。”
“当时的警察怎么说的?”
“警察也没说什么,就是连夜对我们校自律的所有成员进行了查问,然后处理了现场就收队了。”
他越说双眼中的内疚之意越盛,沈峰的死好像真的对他造成了挺大影响,不像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这让我原先对他的怀疑消散了大半,看来是自己多想了,杀害沈峰的凶手应该是另有其人。
而自己还有其余的怀疑对象,那就是阴阳门中的人。
要知道,沈峰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良富二代,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到处吃喝玩乐的小痞子,可他这样的人却总是纠缠身为阴阳门中的白柔,那即使他有再深的背景也有可能被阴阳门给除名,因为像那样的大势力杀个人只不过是洒洒水的事而已。
如若真的是这样,那问题也就来了,阴阳门位于武夷山脉的十万大山之中,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修道法门,杀一个普通人根本没必要用什么巫蛊,弄不好还落下故意栽赃嫁祸的骂名,惹来湘西或是东南亚巫蛊势力的不满。
所以这说不通。
我最后只能推测是这所学院中有专门负责暗中保护白柔的阴阳师在,是他们自作主张收买了懂得巫蛊之道的散士,将沈峰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了。
“算了,不提这件事了,我们就希望沈峰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吧。”王子滔又道,将我的心神拉回。
“嗯,对。”
白柔点头,没再多说,继续去忙活去了。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由于那6铭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白柔,根本不给我跟她接触的机会,只好无奈放弃,准备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再想办法套近乎。
下午六点五十多分时,我和刘丰来到经贸学院门口,等着白柔来接,听她说是要去这大学城旁边的一家名叫“香榭餐厅”的餐馆吃饭。
没多久她就准时开着那辆红色小跑来到,副驾驶座上坐着她的未婚夫6铭。
不过他现在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像之前刚下山的我一样脱掉了那身老古董衣服,换上了一身还挺时尚的休闲衣,将他整个人都衬托的更加冷酷十足。
刘丰看到他马上就面露自惭形秽的神色,充满着书呆子气的他跟人家一比确实被甩了八条街!
我只觉得好笑,看来这家伙的任何一个情敌都比他强上许多,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我们走吧,韩立刘丰。”
白柔摘下墨镜冲我们嫣然一笑,在夕阳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
“嗯,王子滔主席还没到呢,他不是也要去吗?”刘丰边上车边问。
“我跟他通电话了,他说会自己开车去那家餐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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