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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绾绾本以为所谓的老毛病不过是陈年旧疾,万万没想到情况居然那么严重,毒素早已深入骨髓,多年来蚀骨的疼痛,又有几个人能忍受得了呢?
如果换做是常人,恐怕早就因为受不了痛苦而自行了断了吧?可是义兄却坚持了下来,还活得很坚强。
她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男人,佩服的他的坚定和勇敢。
“你是如何中毒的?”独活望着面具男,他的眼神那么深邃,让人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面具男轻笑:“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在隐藏着什么,像是在守护着一个被掩盖多年的秘密,不让他人知晓。
“其实不管你是如何中毒的,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独活收起了脉枕,不再打听他的秘密,转而道,“我有九成把握,可以控制你的病情继续恶化,然后减轻一些你的痛楚,也许时间一长,说不定疼痛也会渐渐减轻,甚至消失无踪!”
希望来的太突然,让他有些受宠若惊,扶了扶脸上的面具,面具男控制着内心的情绪,语调平和:“十年了,痛楚已经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时刻警醒着我,让我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的身体不疼了,也许我也活不久了吧?”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流走,不知不觉,竟也过了十年,十年里,心里的创伤远比身体的创伤来的更疼,更难以忍受,而自己,却什么也不能说,只有坚强地活着,才是唯一的出路。
司马南坐在一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实际上正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面具男说的话,从刚才一直到现在,沉默不语。s3();
司马南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成就这样的一个男人?面具男居然能忍受十年的蚀骨之痛,到底是什么样的信仰支撑着他,让他虽饱受病痛的折磨还要为国家效力?
自己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虽然病痛缠身,却仍旧意志坚定,以自己的方式为国家做着贡献。
他们有着类似的特点,却又完全不同,那个人温文尔雅、足智多谋,非常讨厌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他觉得人与人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互相信任。而面具男,隐藏极深,让人望而生畏,他的经历也让他有着不同常人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司马南突然想起,那个人好像也是在十年前,才突发疾病,原因竟也是中毒!
自己原本也没有打算把这两个xing格不太一样的人联系起来,只是面具男的身形和经历,真的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有些相似,而且面具男总是无时不刻都带着面具,掩藏着自己的真面目,是不是就是怕自己看到他的长相呢?
他是否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呢?司马南有些怀疑了!
虽然很想证实,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线索还不够明朗,看来自己得好好去查查,以便能更清楚地了解整件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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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总有一天,面具男的秘密,他会查个水落石出!
依旧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司马南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候着小丫头,偶尔看上几眼。
突然,外头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石头与石头摩擦的声音,又像是机械的转动声,还伴随着嘈杂的喊声。
“快,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哈哈,他进了阵法,真是自寻死路!”
“笨蛋!你脑子进水了么?进了阵法就会惊动主人的!”
“”
一阵喧哗之后,声音静止,似乎人也已经被抓住了。
然后就看到从屋外急急忙忙跑进来一个人,跪在了面具男的跟前:“主人,属下办事不力,看管的人一时疏忽让犯人跑出了密室,虽然又重新抓回来了,但还是惊扰了主人和各位客人,请主人责罚!”
“饭桶,养你何用?”面具男抬起腿就是一脚,把跪着的人直接踹倒了。
只见那人翻了个跟头,又重新爬起来跪在了他的跟前:“属下自知罪不可恕,还请主人责罚!”s3();
“罚你?你觉得你还有活着的价值么?”面具男一声冷笑,站起来对着他又是一脚,直接踹地他爬不起来,昏倒在地上,然后才新满意地朝门外喊道,“来人,拉出去,喂狗!”
立马就从门外冲进来两个侍卫,架起昏迷的人,就要往外走。
喂狗?沐绾绾惊讶地看着面具男,那个人明明还活着,居然拿去喂狗!他对待手下的人,依旧是那么地冷漠和残忍,让她不禁要为那个昏迷的人求情。
扯了扯他的袖子,沐绾绾的语气里充满了怜悯:“义兄,算了吧,他已经受到教训了,你就饶他一命吧,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
面具男转头看着她,她的善良让他心软了,只得改口道:“等一下,拉下去就行了,下不为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犯了错还能活命的,边上的侍卫有些惊讶,主人居然会听一个姑娘的话,这真的是史无前例了。
难得有兄弟能保住xing命,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敢表露出疑惑的神态呢,道了声:“是,主人!”便架着昏迷的兄弟离开了房间。
目送着昏迷的人被拉走,沐绾绾总算放心下来,好还,那个人不用死了。
因为活着,比什么都强!
“三王爷,?”闹剧过后,面具男走到司马南的身边,询问着他的意见,“也许咱们能从他的嘴巴里,问出些什么!”
一个人经历挫折和失败以后,情绪是非常低落的,如果控制不好心里的想法,就会爆发,这个时候,就是攻破那个人心理防线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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