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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下过雨,路上残留着许多水坑,马夫架着马车,往城外赶着。车轮经过的地方,碾压出一道道的痕迹,后来的马车紧紧追随,沿着前车的路径往前跑着,留下的痕迹整齐划一。
平洲城外的落山亭里,站着一个人,对着眼前奔流的落山河水,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的背影有些健壮,是练武之人独有的身形。
听得一声马嘶,那人回过了头,是司马岑。
眼看着马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沐绾绾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跳下了马车,今日她所假扮的木老板特别英俊,气度潇洒不凡。
司马岑走上前去,笑脸相迎,抱拳道:“木老板,在下在此恭候多时了!”
“真是不好意思,是在下来晚了,让兄台久等了!”沐绾绾说着接过了马车夫递来的包裹,又递给了司马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就当是给兄台的见面礼了。”
司马岑没想到这个木老板还会带礼物来,打开一看,是一些古老的书籍,很多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
这些书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极好的礼物了,收起包裹,司马岑笑容满面:“多谢木老板,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哈哈,兄台喜欢就好!”沐绾绾爽朗地笑着,一言一行活脱脱就是男人该有的模样。
也不枉她在王府的藏挑了大半个时辰,反正都没人会看,放在那积灰,还不如拿去送给司马岑,做个人情。s3();
“在下非常喜欢!”司马岑说着,又做了个请的姿势:“木老板,这边走,在下在亭子里备了些茶点,咱们边吃边聊!”
“好的!”沐绾绾爽快的答应着他,丝毫没注意到树荫后面的那张脸,醋意十足。
此时此刻,他好想冲出去搂着小丫头,跟司马岑说,别做梦了,那是他的女人!可是他答应过小丫头,只是在边上看着,而且还保证了藏好了不能被发现。
虽然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可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即便小丫头已经女扮男装,可是他还是觉得很糟心,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非常不爽的感觉。
司马南想想就觉得郁闷,手不自主地抓着边上的小树枝,“啪”的一声,用力过猛,手里的树枝一不小心被捏断了,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显得特别的明显。他忙闪身,整个人藏在了大树的后面,深怕被司马岑发现了什么端倪。
亭子里,司马岑忽然转过头,四处看着,却什么也没发现。
“兄台,怎么了?”沐绾绾疑惑地问着,她不会武功,听力自然也没有司马岑难么灵敏。
“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司马岑转过头,装作没事的样子,心里却充满了怀疑。他明明听见了什么声音,可却什么都没看到,看来一定有古怪。
竖起耳朵,小心地戒备着四周,司马岑的脸上却一点也不显山露水,只是微笑着听着沐绾绾继续讲述着山川河流的美好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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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司马南觉得安全了,又从树后面探出了脑袋。还好他所在的位置极其偏僻,就算警觉如司马岑,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有说有笑,郁闷极了!小丫头笑起来是那么地漂亮,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却像刀子在割,因为她是对着别人在笑,而不是他。他好后悔那日故意说了气话,让她答应了司马岑的邀约,结果受煎熬的还不是自己,简直是自作自受。
只不过这一次,他一定要忍着,自己答应了小丫头的事情,就应该说到做到。
就这样远远地望着,司马南的心里不是滋味。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沙沙声,像是风吹着树叶,来回摩擦着。可是现在并没有风啊,又怎么会摩擦树叶呢?
情况有些不太寻常,作为一种本能反应,司马南警觉了起来。
同一时间,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了一群黑衣人,瞬间将落山亭围了个水泄不通。
司马南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便四散开去,其中一个人的身上,还背着昏迷了的沐绾绾。
而此时,亭子里一个黑衣人也没有了,只剩下司马岑呆呆着站在亭子中间,像个木头人。
没有丝毫犹豫,司马南奋力一跃,使着轻功追了上去,还好之前下过雨,泥泞的路面还有些湿滑,黑衣人离开时留下的脚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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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脚印有些杂乱,不过其中一个脚印的深度明显不同,看样子就是这个脚印的主人带走了小丫头。
寻着痕迹较深的脚印一路狂奔,一顿猛追之后,司马南便赶上了黑衣人的主力部队。
“来者何人?”不知是谁问了一声,所有的黑衣人都拔出了手中的武器,像是随时准备要与他决一死战。
司马南冷笑一声,拔出了腰间的软剑:“你们抢走了我的人,居然还问我是谁?”
他现在很生气,就算是来再多的人,他都要把小丫头抢回来!
“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个碍事的男人!”背着沐绾绾的男子说完,一跃而起,借着其余人的掩护,消失无踪!
只听得他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一拥而上,势要把司马南千刀万剐。
刀剑交锋的声音此起彼伏,司马南站在一群人中间以一敌十几,显得格外地显眼。
劈、削、挑、刺,转身、跃起,没过多久,这群黑衣人就败下阵来,一个个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司马南没有杀死他们,就当是给他们最后的怜悯。
朝着绑走小丫头的黑衣人逃跑的方向奋起直追,司马南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追上黑衣人,抢回他的妻子!如果有必要,杀了黑衣人,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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