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弄好后放在那成了个问题,果酱最好是放到玻璃瓶子里的,可是这里连个陶瓷瓶都没有,更不要提玻璃瓶了。
宋崃只是知道玻璃是烧沙子烧出来的,别的就不知道了。因为以前不管是哄老妈还是老姐都不需要玻璃啊,倒是给姐姐烧过陶瓷的马克杯。
把果酱弄到个蚌壳里放好。宋崃实在是胳膊疼,就上床躺着不动了。专心的等着安业回来做饭吃了。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怎么饿。
直到下午了,安业才带着猎物回来。进到窝棚,就见满地的狼藉。空气里隐约有着淡淡的果香,而宋崃就在床上躺着,好像是睡着了。
安业也不知道宋崃地上的东西是准备干什么的,就没给他动,然后轻手轻脚的开始做饭,架子上的蚌壳里一个装着写粉末,闻味道好像是麻椒,另一个里面好像是果子烂了似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尝了一点酸酸甜甜的还不错,应该是宋崃新做出来的。
看着那堆粉末,安业决定烤肉,把拿回来的肉切成大些的长块,架在火塘上,火塘里留了火,轻轻的一吹就有火苗冒出来,慢慢的翻转烤肉架,让肉受热均匀,撒上盐和麻椒面,一种肉香就出来了。
宋崃是被这些香气给馋醒了,本来今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正是饿的时候,闻见了香味就醒了过来,本来想撑着床起来,结果哎呀一声又躺回床上,安业瞧见他那样,赶紧的上前去看他是怎么了。
安业的手刚一碰到宋崃,宋崃就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疼疼,疼,别碰”“怎么弄的。”“没干什么就割了长皮子就这样了。”安业看看地上的那个,用眼神示意宋崃,就这个,宋崃点点头“是啊,就是这个,老难弄了,就等你回来了,我都要饿死了。哎呀我的肉。”
宋崃跳下床就奔着烤肉去了,安业回来继续烤肉,一边转着烤架,一边向着宋崃伸手,宋崃飞快的把瑞士冠军递给安业,安业用军刀片下一块已经熟了的肉,递到宋崃的嘴边,宋崃等了会,等肉不那么热了,就张口把肉持掉,就这样吃了一小半的烤肉,你还别说安业的烤肉手艺还真不错,放上的盐和麻椒撒的均匀无比,微微烤焦的肉皮,香脆可口,肉质软嫩多汁。
见宋崃饱了,安业就把宋崃半架回床上,然后自己开始吃饭,问宋崃地上的皮子是怎么回事,宋崃说是要做衣服的,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放赖,一个在地上吃着烤肉,猛然间竟有些温馨在窝棚里流淌。
安业吃好饭,收拾完火塘上的烤架,见天色还早,就问宋崃,他的衣服是什么东西,然后宋崃就给他描述,衣服是可以穿在身上的,抵御寒冷,同时美化自己的东西,什么样,安业一脸向往的问着。做出来就知道了,可是我现在胳膊疼,动不了,不然今天晚上就能做出来了,要不安业我交你怎么做吧。
于是宋崃开始让安业贴着皮革的边用军刀开始划,结果在宋崃手里费了死劲的皮子,在安业的手里就跟张纸一样的,轻轻的就划开了,没一会安业就划好了几根细细的线。看着安业如此简单的就把自己弄残废的事情做好了,宋崃心里一阵的无奈,指挥者安业穿上自己的那个奇葩针,然后缝合衣服,鹿皮对折,然后在对折的线的对面的两个角割下两块长方形的皮子,让鹿皮成了一个吊着凸字形,然后在对折线上顺着线的痕迹在中间的位置划了一个口子。一个简易的带袖子的衣服就做好了。
看着宋崃穿上刚刚完成的衣服,安业的眼睛亮亮的,“是不是你穿了这样的衣服就不怕冬天的雪了,你就不会死了。”“我没那么容易就死啊。你对我又点信心好吗?!”
安业微笑着摸摸宋崃的头,看着剩下的鹿皮,想了想,然后就开始在哪里反复的摆弄,还把宋崃叫过去,围着宋崃的腿,宋崃笑着跑开,我才不要和你一样的穿裙子那,我们那里只有女的才穿裙子,男人要穿裤子的,”“裤子?社么样的叫裤子啊。”“分别把两条腿包住的那种。”
安业把宋崃拉住不让他动,然后比划着,是这样的包住吗,看着安业那么用些的要给自己做裤子,宋崃就不为难他,指挥者他把剩下的鹿皮一份两份,然后两份分别对折,对折的接缝留一半缝一半,缝好的地方就是裤腿了。剩下的没缝上的地方上下两个边在对着缝在一起,就是pp放的地方了,整个的缝好就成了东北最古老的免裆裤了。
等着衣服裤子都做了好了。宋崃看衣服上割下来的那四块丢了白瞎,可是不丢也干不了什么,突然间就看下了安业的皮裙,虽然安业在宋崃明确的表示过对他狩猎回来,身上带的血的强烈反感,而每天都在河滩上洗过澡以后再回来,可是想必安业是没有见过内裤这么高大上的东西的,皮裙里的情形宋崃是不敢去想象的,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让你也体会下现代人的待遇把。
指挥者安业把那四块小心的切割,然后用针封成了两个内裤,并且在腰带的地方还栓上了皮绳,
宋崃发现安业竟然不会系绳子,于是又教着安业怎么系个活扣,然后怎么解开。甚至一时高兴,把从老猎人哪里学的套兔子的扣也教给了安业,然后告诉他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