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放躺一间,而谢文芝另躺一间。
微光下,谢文芝静躺在床上,身姿尽现。
蛙狱一脸痴醉,心想:“她正昏迷,若对她下手,自然是轻而易举。”
痴想半天,觉得这样做的话,人家醒来会有心里阴影,于是只捡起被子给她盖上。
三更时分,谢文芝从昏迷中醒来,入眼的是一个男人的房间,便一脸的绝望,回想之前那一幕,便猜出自己是被场广几人打麻醉剂了。
低头一看,衣物完整,不像被人动过,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
起身,贼头贼脑的来到房门边,挪开一条小缝,便见大厅中,正有一人背对着她,在那看着电视。
见这人是蛙狱,这才壮胆,走到沙发边,轻喊:“蛙先生!”
蛙狱回过头:“你醒啦!”
谢文芝点点头,坐下:“这里是哪里?我小妹她们呢?”
“这是我家,小雅和梦灵在另一个房间,都没事,不用担心。”
“我们之前是被场广打麻醉剂是吗?”
“是的,正是杨广带人来干的。”
“那你没昏迷吗?”
“我的体质特殊,那些药剂对我没用,不然你们也不会安全回来了。”
“谢谢!”
“不用客气,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朋友,再者杨广不仅对你,也对我。”起身接下一杯水:“喝吧,你药力刚过,喝点水,对身体有益。”
“谢谢!”谢文芝接下,望着他:“今晚占了你的床,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
谢文芝也不提她们是怎么脱离杨广魔爪的事,只道:“我们在蛙先生家,不会添什么麻烦吧?”
“放心,只有我和小雅住,没什么麻烦可添的。”
“嗯,之前也没听小雅她提起过你,所以?”
“小雅她就是这样,在外边都不喜欢提到我。”
“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小雅她应该喜以为荣才是啊?”
“或许是我的本事不值得她显摆吧!”
“不知道蛙先生是做什么的?”
“做了点小生意。”
“今天看那酒店的李经理对你十分尊敬。”
“我与那洒店的老板认识。”
其实那高星酒店,是天刀帮旗下的,而天刀帮的老大又是蛙狱,那些人见了,自然尊敬十分。
“那酒店老板应该很有后台吧,都敢得罪杨广这样的人。”
“杨广很厉害吗?你这么怕他?”
“他家黑白都有势力,他又无所事事,整天欺男霸女,怎么会不害怕呢?”
“哦,原来黑白都吃得很香,怪不得这厮这么狂,不过谢小姐,不用担心,你既是小雅的舞蹈老师,又是我的朋友,要是今后杨广再来找你麻烦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难道蛙先生不怕他家身后的势力吗,人家可是黑白通吃呢?”
“是的,任他关系通天,我也不怕!”
谢文芝笑了:“这么说,从今天起,我就有一个后台更硬的朋友了?”
蛙狱也笑了:“可以这么说吧!”
这时,另一间房门打开。
张雅与谢梦灵上来。
张雅道:“蛙狱哥哥,之前我们被杨广那坏人打麻醉针了,文芝姐姐没事吧?”
蛙狱笑道:“有我在,还能有什么事啊?”
张雅扁扁嘴:“也是,蛙狱哥哥这么厉害,若还有事,那就没天理了,嘻嘻!”
谢文芝听了,一脸不信,上下打量蛙狱:“ 真的很厉害吗?可怎么看不出来呀?”
蛙狱摆摆手:“不提这个了,现在已不早啦,明天你们还要去跳舞呢?”
谢文芝道:“那我跟小雅她们挤挤吧!”
“这样太挤,你就睡我的床吧,我睡沙发。”
谢文芝还有点不好意思。
谢梦灵这妮子却道:“姐,要是不好意思,那你和雅睡,我去睡蛙狱哥哥的房间。”
谢文芝听了一脸尴尬。
张雅道:“梦灵,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哩?走走走!”就这么拉着谢梦灵入房间去了。
蛙狱看谢文芝还红着脸在那,便道:“你还干嘛?是想睡沙发吗?”
像是怕被人抢了一样,呼的一声,跑进房中,将门反锁。
宽衣解带的钻进被子,嗅了又嗅,暗道:“这小子也挺帅的,而且还没有女朋友……”胡思乱想,不知几时睡去。
二天,都大中午了,也不见一女起来。
“哎!看样子,今天没能看她们舞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