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在一边添油加醋的说:“他们说不定攒了多少银子,不让来吃饭,人家天天吃鸡呢!”
王氏一唱一和道:“原来是吃鸡肉哇!我就纳闷咱们家院子里怎么老是有香味呢?他们竟然吃独食?”
林氏气的脸都白了,全家的银子都在她手里掌握着,一年到头给三房分的零花钱都是有数的,文氏竟然一声不响的攒了这么多钱?
有鸡吃还掖着藏着,这还像话吗?
“哼,这个贱骨头,看我怎么收拾她。”林氏咬牙切齿道。
“娘,您倒是想收拾,有姜久宁在谁敢收拾她呀?我看以后就让姜久宁当家算了。”王氏揶揄道。
“娘,在外是大金做主,在家可是您做主,您的话她们都不听,以后我们这两房谁还能听?”张氏也这么说。
林氏越听越气,问:“老大家的,你真看见她们吃小鸡子了?”
“娘,我倒是没真看见,可是味儿是真闻到了,今天大金也闻到了呢!”张氏气呼呼的说:“昨个我问是不是在屋里藏啥好吃的,姜久宁非说是小宝拉的粑粑。眼瞅着大小子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嚼着,他们就是不承认。”
“我就说那哥俩三番两次的上山哪能次次都空手,”王氏跟着分析道:“娘,你瞅瞅这不是跟咱们分心眼呢?钱偷着攒,弄到了野货也自个屋里吃。”
“要是真有鸡吃,也不能吃的一根毛都没剩,你们都眼睛尖点儿,我就不信抓不住她。”林氏说道。
眼看着太阳偏西,花溪村来了一个赶车的货郎。
这可是个新鲜事,现在年景不好,下乡来卖货的人太少了。
而像花溪村这些距离镇子比较远的村子,想要买些针头线脑都算是出一趟远门,实在不方便。
一会儿的功夫,来了货郎的事就传遍了花溪村,家家户户的姑娘媳妇都围过去,就算是不买也想看看有没有新鲜物件,听听外边发生的新鲜事。
热闹肯定少不了姜久卫,姜久宁在家也是闲着就领着小宝也过去了。
还没到近前,姜久宁就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被围在中间。男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戴一顶粗布帽,语声夸张的正在介绍胭脂水粉。
“姐姐真是好眼光,这盒胭脂可不简单,这是从京城带回来的,京城那些王公贵族家的千金贵妇专门用这种。这要是搁在从前,这一小盒就得收您十两八两银子,现在我就剩下这一盒了,多了不收,十文钱就当给姐姐捎带回来。您瞧着怎么样?”
这声音……
姜久宁好奇的打量起货郎来,姜久卫则被骡车上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吸引了目光。
“久宁妹妹,你也来了。”刘满桌热情的招呼道。
货郎寻声看了过来,姜久宁觉察到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呃……
是他的化妆技术太差,还是伪装的太潦草?
以为粘了山羊胡就不会被人认出来?
这不是御北寒吗?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她看御北寒穿了货郎的衣裳也不像货郎,倒像个大老板。
御北寒和姜久宁四目相对,他微微挑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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