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这辈子都要靠嗑-药来度过吗?
或许我无论如何也变不成袁友莉,因为我是因因,这个卑微的因因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
可我不想做回因因,那个卑微的因因有太多可怕的经历。
“回忆的如何?”江浙宇的声音传来。
我已经有些瑟瑟发抖,我看着江浙宇,我无心再与他争论,我现在要吃药。
我出现这种情况不止一次江浙宇很清楚,我有轻微的精神问题,需要靠药物维持。
我来到房间,将抽屉中的药拿出来,不知道倒了多少,囫囵吞枣。
我安静的坐在床头,真是可笑。我这个人,活的根本就不像个人。这么多年来,我身上的病可真多。
严重的胃病只是身体上的病症,这精神上的问题才是牵扯我很久的弊病。
我曾一度在精神病院住过,那段时光不堪回首。不得不肯定的是,江浙宇出现后我的人生改变了不少,但永远不会改变的是我心口的伤。
我低头,就像是那个卑微的因因。却看见门口的一双脚,我抬头看是江浙宇,他没有坐轮椅,依靠拐杖。
见我看向他,他走了过来。
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直到坐在我侧边的床上。
“我在问你回忆的如何?”他无公害的表情,但却让我又陷入了那记忆里。
我感到心跳的不规律,平息的情绪再度起伏,我记忆又一次浮现。我有些发抖,又开始发抖。
他将伸手拿桌上的遥控器,按上总按钮,瞬时所有的灯全部灭掉。
记忆里黑夜的大火与之重叠,我眼神透露出的恐惧更加厉害。
“呲。”明亮的火花出现在我面前,江浙宇将那价值五万的打火机打开,那黄色的火花让我恐惧。
记忆与之几乎完全重叠,我惧怕的向后退,一点点退到床头,紧贴床头。可火花也在不断的靠近,越来越近,我甚至已经感觉到它的温度,这感觉让我想起自己被火烧伤的痛苦,我抖的更厉害了。
残存的意识提醒我去吃药,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抽屉那拿药。
江浙宇一把拽住我拿药的手,我的手已经全然没有了温度,连江浙宇手上的温度也已经感觉不到。
江浙宇将打火机扔掉,按下开关,灯重新亮起。还未等我缓和,他伸手紧紧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挣扎,如同溺水一般。我看向江浙宇,从我认识江浙宇到现在他从未如此过,我挣扎,一只手仍然准备拿药,我精神上还未恢复,这样的我根本没有正常意识。
他看向我拿药的手,突然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在我大口喘息的时候,将药取出。
我看向他,眼睛里已经布满血丝。
“因因,你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他的话语很温柔,微笑着看向我,可我却恐惧,恐惧他话语背后的残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浙宇的另一面,我几乎本能的向床边移动。
我的移动好像激怒了江浙宇,他将药全部倒出在他的手上,药片撒落的到处都是。他几乎残忍的看向我,我恐惧。
他将药片吞进嘴中,拉住我。几乎将我拖拽,他吻上我,将药片渡入我的口中,接近亲吻的方式。药很苦,很苦。
我意识沉溺,他却不休。
纠缠中他咬烂我的嘴唇,已经流血。他放开我,我喘息,药片有些已经吞入,有些洒落在衣领,有些洒落在床上。
他看向我伸手掐住我的下巴。“离江叶城远点。你是知道我的因因。”依旧是那无公害的微笑,但我很清楚他眼神里的警告绝不是玩笑。
我怕他,我恐惧,他几乎让我崩溃。我的意识已经尽数回归,但恐惧感仍在。
他在从精神上打压我,让我对他几乎到达病态的恐惧。这是江浙宇温柔下的另一面,足以让我敲响警钟。
这个男人像疯子一样,对于江叶城足够的敏感,他的情绪足以让我坠入地狱。
“因因。”他看着我的眼神突然笑了,她将我身上的药片拍打下来。“很晚了,睡吧。”他又恢复了常态,好像方才是我一个人的主观臆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