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程宇刚的家,而现在已经是程宇祥的新居了。
很多的村民也都小声议论着——
回来的那个带头的人,一看就是很厉害的人,居然是他们村子早就出去的程宇刚,程宇刚以前在部队上当过后,而且官职还不小,可是现在更加厉害了,已经是大官,连县长都要听他的。
前段时间,来村里的大盖帽就是程宇刚派过来的人,他就是要看村里还有多少说他的坏话,还有多少人与他作对,而这次带人回来,就是要整治一下这些人,听说那些大盖帽就要听宇刚的话,说关谁就能关谁的。
……
短短的时间里,各种流言就在村子里飞了起来,程宇刚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如果真的知道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的。
程宇刚哪里知道村民的议论,自然也就不会做出什么反应,可那些听了流言知语的村民可就麻烦了,尤其是当时嘲笑和辱骂过程宇刚的人,这时更是惶恐万分,生怕程宇刚会找他们的麻烦。
前段时间,大盖帽来检查的时候,他们的印象太深了,而这时又联想到当时大盖帽的调查及程宇刚的出现,很多人都相信这些事情都是程宇刚事先安排的,而现在人家已经成大官了,到下面来,也要摆大官的架子。
再说,这些流言乱语当中并不完全是老百姓自己捏造的,其中有一部分话就是从程国柱的嘴里说出来的,程国柱那是什么人,那是村里的支书,平时管着大家伙的最高官员了,也是见过大官最多的人,而这样的人说话肯定不会有错的。
对于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程宇刚根本就不知道,而这个时候,他已经老宅的院子里转悠了一圈,便向房里走去。
这处房子与普通的农家小院差不多,正中间是一个大房子,里面分成三间,中间是客厅,两边都是卧室。
不过现在微微有些改变了,大房子的右边,多出了一个小偏间,估计是程宇刚结婚的时候,自己盖的,在农村来说,房子越多,那就代表着在村里越有地位。
程宇刚直接进了大屋,中间依然是客厅,不过比以前干净了很多,墙很白,看得出来墙也是最近刚刚粉刷过的,以前客厅的墙上都有些发暗的墙灰,老房子对于农村人来讲,只要能住人就可以,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程宇刚看着房间正对面的故去老辈的牌位,轻轻点了点头,这房子没白让程宇祥住了,也没有送错,大房的正中间在他的印象当中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变子,也就只有桌上那一对牌位没有变化,那是程宇刚的爷爷、奶奶的牌位。
程宇刚的父亲是家里的老大,而程宇刚自然就是长子长孙了,由于爷爷、奶奶去得早,在程宇刚的印象当中并不是很深,但对于这两个牌位的印象却是非常的深刻,以前家里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少,而他什么都可以动,唯独这两样东西绝对少不了,也不能动的。
“宇刚,上柱香吧!”
程国柱不愧是当了几十年的支书,绝对是个人精,看着程宇刚的神情,马上就明白了一些什么,赶紧说了一句,马上给程宇祥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拿香。
程宇祥赶紧打开了一个抽屉,拿出几根香,就是那手还都有些微微颤抖,而现在并不是因为房子的问题,而是因为害怕。
程宇刚身边的那些警卫员大都是经过生与死考验的人,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血腥的杀气,也就是这股煞气,让他非常的不自在,心里也是非常的害怕。
程宇刚也没有客气,接过香点上,恭敬的插进了牌位前面的香炉,回到老家了,做为家里的长孙,给爷爷、奶奶上柱香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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