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便很是客气地说:“陈警官呀你好,你好!实在不好意思,前几天就该给你打电话的,有点忙,对不起啦让你亲自过问了。”
陈警官直奔主题的说明今天打电话的目的,看来并不是因为钟兵的事,心书听完将头伸出窗外,左偏右转后收回脑袋,气愤的喝下一大口冷水,打出一个电话。
“他被他老丈人送进了派出所关我们什么事?凭什么要去取他。”对方很不耐烦的回答
“但销售部要发货、采购部要进货,怎么处理?派车单我都调好几次了,司机不够用。”她将后面五个字说得很重,很清楚
“不够用,不够用呀,那种人拿着也是无用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魏经理我还是去把他给取出来吧,必竟是我们公司的人。”
“你拿主意,我还在休养期啊!”魏勇的火气自被小李打掉五颗牙后就很大了,不再有原先的平和。
特为同事来电设定的‘梦中的婚礼’铃声很豪扰的在办公室响起,将专注于埋头写字的心书吓了一跳,她抓过电话,接起。
“程助理你好,我是曾司。”对方说
“你好曾司。”
“不好意思程助理,有个事得麻烦你,我,我现在在派出所”电话里传出有些为难的语气,“能不能麻烦你给这边打个电话,我也没犯什么事儿。”
“没犯什么事儿怎么去了那地儿?”
“我,我,我也就昨晚多喝了几杯,和老婆、岳丈吵了起来,没控制住打了我老婆,晕晕忽忽的被弄到了这儿。”
“那你跟他们说清楚不就可以走了吗。”对于这种男人心书是最讨厌的,所以她很轻淡的告诉他
“我说了,但不行,他们说必须要人担保下次不再犯才肯让走,我在这儿没其他亲人,你就以公司的名义给我做个担保吧。”
陈警官先前在电话中给心书说得很明白,曾司昨晚的行为很疯狂、完全失控,举着菜刀在岳丈和他老婆面前慌来扫去,拳头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砸在老婆身上。邻居们根本阻止不了,电话是他岳丈趁乱打到派出所去的。
“但派出所那边说了,你昨晚的行为很嚣张,要为你做担保的话有些困难。”对这种酒疯子用法律来控制下也是好的,所以心书取消了做担保的打算
“哎,有什么困难嘛,我不是杀人犯也不是抢劫犯有那么困难吗。”
“我打电话给你老婆,让她给警官说说,必竟她才是和你接触最近的人,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也……”后面的话心书掐断了,她本来想将“把你弄出来了晚上你回家把你老婆给杀了,我们不是也成罪人了,放不放、怎么放让你老婆决定吧”这话说出来的,但想了想还是不说比较好
“程助理,你想想,公司那么多事你把我弄出去了你的工作不是能很好的安排了吗,你不能把车空在哪儿呀。”
“曾司这个我会安排的,你要人做担保就给你老婆打电话吧,我想公司是不会出面给你解决这件事情的。”
“她要我给她写一份保证书,还约法五条,照她的意思我以后的自由一丁点都没啦,我怎么过、还怎么活?”
“因为你的疯狂和恐怖形象己遗留在她记忆中,如果你不对她做出不再犯此错的保证,那么她的感觉会是什么?是自己生活在一个危险人的身边,安全吗?”她顿了顿又说:“没有人会感到安全,那么你己经做了,错己经错,那就道个歉保证下次不再犯不就行了。”
“不可能,我大男人我,就算离婚我也不会同意她那约法五条。”曾凯洪的声音很大,很怒火
“那我也没办法,不好意思。”心书说完挂断电话,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通话时间,她想如果自己在生活中遇到了这样的丈夫该怎么办?像曾司的老婆那样要求对方写份保证书!?但写了又有什么用,冲动时想得起什么?
家庭中的两个平衡位子失了衡,有谁能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有谁能大度的包容对方的一切!?生活是一连串的问答题,婚姻生活更是一份只有题目没有正确答案的试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