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葬送’训练营格外热闹,今天是登舰离开的rì子。
四十二周,萨督卡的新兵们被训练了将近三百天。
历史上很少有部队需要将新兵训练这么久,历史上的新兵往往被草草的训练两到三个月,战时甚至更短,新兵就会被直接送上战场,他们是当之无愧的战场炮灰,只有经历过炮火的洗礼,只有在超高死亡率的前三场战斗中存活下来的新兵,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士。
但萨督卡不这么做,首先萨督卡的兵源非常特殊,其次萨督卡的新兵需要掌握太多的东西。
新兵被不停的训练着,体能训练,野外生存训练,搏击训练,冷兵器的掌握,动能武器的掌握,能量武器的掌握,便携式泯灭级武器的掌握,战术演习,实弹演习,实战演习,动力甲的掌握,动力甲飞行附件的掌握,动力甲战术演习,动力甲实战演习……好吧,这一长串的训练科目几乎可以涵盖三百天里新兵们实际被训练的科目的五分之一。
沙卫2这个秘密的萨督卡基地,训练的全部是萨督卡陆军新兵,即便是陆军,在三十周之后的rì子里,所有的新兵们依然被按进了各种模拟座舱之中,他们被要求掌握所有的陆基车辆的驾驶,从轮式、履带式运输载具到气垫坦克他们玩了个遍,甚至于大气层内的飞行器材他们也被要求至少学会起飞和降落。
…………
不断的有巨型的陆基军用卡车开进了萨督卡葬送训练营,运载着其他训练营的新兵,连同他们的动力甲汇集到了‘葬送’营地。
现在的训练营已经汇聚了有一个连数量的新兵,将‘葬送’营塞的满满当当,人头攒动。
点名整队的,登记名册的,调配物资的,整理装备的,今天
‘葬送’营的人气格外高涨。
嘟嘟不经意间,看到一个貌似熟悉的背影。
他认为自己恍惚了,因为这个貌似熟悉的背影,绝对不应该出现在沙卫2上,甚至于这个背影根本不可能再存活于这个宇宙间。
直到他上前拽住了对方的胳膊。
转过身来的,赫然就是在五月花号上,被三寸钉一脚致命的黑大个!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三寸钉凶残而粗暴的形象印刻在了死囚们的脑海里,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死囚们认清了自己确实如垃圾一般的真实意义,至今嘟嘟对那一刻的场景依然记忆犹新。
“什么事?士兵!”
嘟嘟看清楚了对方的肩章,“对不起,长官,认错人了,长官!”
“认错人了?”嘟嘟眼前的黑人军士长有些疑惑,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地哈哈大笑起来,“三寸钉……”黑人军士长一副讥笑的表情,和五月花号上黑大个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嘟嘟突然就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黑人军士长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我们必须想一些办法好让你们知道自己是什么,并且让你们懂得什么是畏惧,当然你们刚刚登舰是最合适的时刻,毕竟一直面临着死亡,你们不会仔细观察身边的同伴,而且事后你们也不会去刻意的清点人数。”
“明白了,长官。”这些该死的家伙们,嘟嘟心里骂道。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三寸钉‘死’在我手里的次数更多!你懂的。”黑人军士长用手比划了一下三寸钉的身高,然后做了一个一拳击飞的动作。
…………
紧张忙碌的整理好离开前的装备,葬送营的三十七人提前站在了训练营的cāo场上,他们每个人的动力甲已经稳妥的封存进了专用载具,提前登舰了。
三十七名葬送士兵,稳稳的站立在cāo场上,等待着从其他训练营转来的萨督卡新兵整理完毕,一起登舰。
就在此时。
有九名不知道是哪个训练营的士兵,随手拎着背包,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葬送营士兵的面前。
领头的那位,非常扎眼。
因为他的嘴角,呲着半截粗短的雪茄。
一根黑sè的独目眼罩,斜挎在他那锃亮的光头上遮住了他的一个眼睛,另一个眼睛,瞳孔是深灰sè的,但仿佛很有些不适应此时正午恒星的照耀,半眯半张着。
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到葬送营士兵前面,前面的那位,独眼里怀着仇恨眼神,一个一个的打量着他面前列队整齐的葬送营士兵们。
这种挑衅的眼神,不应该属于一个战士,那份独特的嚣张与狂傲,分明是纵横四海的海盗才能拥有的。
葬送营的战士们,一动不动的站立着,安静极了,面对这再明显不过的挑衅,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三寸钉独有的,那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山崩于前sè不变,水决于后神不惊,这句话用来形容他们简直是再贴切不过了。
独眼的那位冲着沙地上呲出一口唾沫。
“认识一下,萨督卡丧尸训练营仅存的九名战士,我,安德列维奇,带着他们特意过来看看,打败我们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帮人……”他高昂着头,迈开步子,从左至右的走过,仿佛在检阅自己的部队,仿佛被打败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这帮人。
安德列维奇在那场爆炸中活了下来,在阿月扣下扳机之前,安德里维奇刚好走到楼外放水。
爆炸的冲击波将他远远的掀了出去,随之而来飞溅的石屑,崩瞎了他的一只眼睛,使他的海盗形象更加完美了。
“不错!你们没让我失望!”此刻他的口气像是在对自己麾下的部队训话一样。
安德列维奇不管身在何种境地,那种特有的领袖气质根本遮掩不住,“但我要说的是,如果硬碰硬的打,你们,”他习惯xìng的挥了挥手,“根本不是我们丧尸营的对手!”
葬送营的士兵们,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没有一个人开口应对安德列维奇的话头。
他突然有些恼火的摇摇头。
又很不卫生的冲沙地呲出一口吐沫,这一次,他伸脚将吐沫捻进了沙地里,“输了就是输了!你们确实打的很好!来吧,我听说在葬送营有两个人我必须要认识一下,是叫做嘟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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